親征直奔正氣山而來!”張濡笑道。
“那不是說,我們來對了?”牛魔王神色一動。
張濡笑道:“不是來對了,而是陛下早有耳聞了!我們是有計劃來的,不過,卻沒想到,周共工這次排場如此之大!”
“排場?”奢比屍好奇道。
“他御駕親征,將整個朝都,都搬來了!”張濡解釋道。
“整個朝都?開什麼玩笑,那怎麼搬來?”奢比屍驚愕道。
“開海,馱城!”張濡說道。
“哦?”
“南秦大軍,順著一條河流而來,河流之中,派遣大量水軍,在開拓河流寬度,將河流開闢成偌大的大海一般。而在這開闢出來的長條形大海之上,浮著一座城池,正是周共工的水神城,水神城下部,好似有著無數水龍,將這座巨大的朝都城池,馱著向正氣山而來,一路所過,浩浩蕩蕩!”張濡解釋道。
“這,周共工他為何要如此大的排場,這……!”牛魔王也驚訝道。
“馱國親征,所過之處,盡皆南秦疆土,周共工這是破釜沉舟,要與百家閣死磕了?”王雄神色微凝。
“馱國親征?勢在必得!”張濡也神色複雜道。
“萬一失敗,豈不是沒有退路了?”牛魔王驚訝道。
“他這樣做,就沒想過失敗!當然,這樣也有好處!”王雄沉聲道。
“好處?”牛魔王不明。
“可以聚一國之力,對付百家閣!可以隨時呼叫南秦天下之勢,周共工雖然看起來粗魯,但,此人粗中有細,奸詐的很,他御駕親征,沒有託大,若遇不妥,可調一國之勢!所以,全力的進攻,就是最好的退路!”王雄解釋道。
“原來如此!”眾人點了點頭。
“陛下,離周共工來,應該沒有多少日子了,我們需要做什麼嗎?”張濡好奇道。
“百家閣,終究沒惹朕,朕暫時不便出手,名不正則言不順!道義所在,方可為戰!”王雄解釋道。
“是!”四人點了點頭。
……
正氣山!正氣殿!
大殿之中坐著一群身穿白色儒袍之人,這些天,南秦大軍出兵道儒地洲,兇猛至極,來的突然。
著實讓百家閣弄了個措手不及。此刻一群儒門弟子進進出出,對著大殿中人稟報之中。
“周共工來勢洶洶?”一個坐在下手的儒生露出一絲冷笑。
“匹夫而已,何以知天意!”又一個儒生不屑道。
“門主!學生可親自前往,撫平南秦來襲!”一個儒生說道。
“學生願意前往!”又一個儒生開口道。
大殿之中眾人一起看向正北座位上的一個白色儒袍老者。
老者手執一卷竹簡,看了看滿殿儒生。老者不是旁人,正是百家閣儒門的門主,勝荀況!
“南秦周共工?卻是如何知曉,是我儒門弟子在他地洲奔走的?”勝荀況沉聲問道。
“我們……!”一眾儒生頓時皺起眉頭,不知如何解釋。
“門主,按我們的安排,周共工應該與姬祝融在一決雌雄的,我們儒門弟子在其附近奔走的人很少,應該不會引起太大注意的,可誰想到周共工忽然放棄了老對手姬祝融,改向我儒門發作了!”一個弟子皺眉道。
勝荀況沉默了一會:“應該是東天境那邊,刺激的周共工!”
“東天境?東天境怎麼了?”一眾弟子不解道。
勝荀況搖了搖頭。別人不知道勝姓一脈的情況,勝荀況豈會不知道,勝荀況當年可是勝九天親自安排,針對周共工兄弟二人的策劃,對勝姒的情況再清楚不過。
原以為,周共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卻不想,周共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