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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我受冷風吹寂寞時候流眼淚有人問我是與非說是與非可是誰又真的關心誰若是愛已不可為你明白說吧無所謂不必給我安慰何必怕我傷悲就當我從此收起真情誰也不給我會試著放下往事管它過去有多美也會試著不去想起你如何用愛將我包圍那深情的滋味但願我會就此放下往事忘了過去有多美不盼緣盡仍留慈悲雖然我曾經這樣以為我真的這樣以為……

傷感而決絕的歌詞一句句敲擊在我的心坎,漸漸在我的眼前縈繞出一個黑色系的冷調畫面:淒冷的夜風中,靳薇身穿一襲輕薄的黑色長裙,四下萬籟寂靜,空無一人,甚至沒有半點光亮,只有沒知覺的冷風撩起她長裙的裙襬和飄零的長髮……

她是那麼孤單、那麼無助、冷傲得那麼楚楚可憐!

這幅又黑又冷的畫面被我下意識的就延伸到了現實之中,靳薇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兒,更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除夕佳節,她是與親人團聚在一起,還是孤孤單單的堅守在某個冰冷的城市?她是否也曾如我臆想出來的那個畫面一般,冷冷悽悽的在夜風中孤獨的飄零著?

曾經,她手持麥克風在ktv裡款款深情吟唱的模樣兒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她曾為我煲湯、為我治傷、為我哭、為我笑,這一幅幅斑駁的畫面不斷在我腦海交替閃現,最後出現的畫面是,她黯然離去的背影和她留下的那瓶裝著我們骨血的醫用塑膠瓶。

靳薇!

我在心裡呼喊著她的名字,雖然明知道她不會出現在我們這座小鎮上,但如潮汐般不斷湧來的回憶、思念和牽掛使我一掌推開了這間小包廂的門……或許靳薇真的會出現在這裡面,她正握著話筒款款深情的歌唱。

門開了。

包廂裡面是幾個年輕的男女,根本就沒有靳薇的影子,而且此時那首《為你我受冷風吹》已經唱到曲終,我甚至都不知道剛才那神似靳薇的聲音到底是來自於她們中間哪個女人的。

“你找誰?”其間一個男人轉過頭來問我。

“不……不好意思,我找錯門了!”我歉疚的笑了笑,幫他們關上了門,而此時蘇麥她們已經走遠,走廊上看不見她們的身影,我掉隊了,木訥的站在原地,置身於這狂躁的環境中,顯得是那樣的迷惘和焦躁。

正當我準備去前臺詢問我們的包廂號時,卻在一個拐角處看見了蘇麥,她疾步向我走來:“你怎麼還在這兒啊?我還以為你走丟了呢!”

“沒……遇見了個朋友,就聊了兩句!”我隨口搪塞,然後上前拉住蘇麥的手臂,“走吧,哪個包廂?”

……

四個人唱一個大包廂,確實顯得有些空曠,不過這並不影響田小維和劉山的發揮,我和蘇麥走進去的時候,他倆已經吼上了,正點了首《精忠報國》開嗓!

由於吃飯的時候就已經喝了不少啤酒,來了ktv之後又接著喝,藉著酒精的影響,我們倒是玩得比較嗨,一首接著一首,還一起合唱了承載著我們共同愉快記憶的《我是一隻小小鳥》,汪峰更是成了這個夜晚的主打,《怒放的生命》、《生來彷徨》、《存在》……等金曲,吼得聲音都啞了。

歌曲總是記憶的最好載體,當驀然聽到一首熟悉的歌時,總會牽動起一些難忘的回憶,無論是快樂的還是憂傷的,那些個瞬間都在歌曲中被銘記,留存為腦海中的影像。

譬如,唱《我是一隻小小鳥》時,我便會想起那晚我們一起在天台的bbq,那次是蘇麥用掉進魚塘的代價釣回來的魚,慶祝我找到了新的工作。

唱《怒放的生命》時,我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我去金花鎮村裡接蘇麥的那個夜晚,我們開著碎了前擋風玻璃,瞎了眼的jeep牧馬人,在夜裡的鄉村水泥路上恣狂的撒野。

細數這一幕幕回憶,我才猛然間發現,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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