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錯誤,第一,不要在本宮面前自稱本宮,你不配!”
“你——”藍月仙一震,在場的所有人也都跟著一震——
他們確實記得,好像自從長公主入殿以後,對這位聖寵優渥的貴妃娘娘一直都是直呼其名的。
“第二,這泱泱帝國,萬千疆土,美則美矣,但這卻是我的大秦,歸屬於我皇家血脈所有,與你這個卑賤的藍家庶女,沒有半分關係。”秦菁的目光未動,猛地抬手一揮。
藍月仙正被她這些冷嘲熱諷的話氣的七竅生煙,緊跟著完全防備不及已經被她一巴掌揮下,栽倒在側。
秦菁穩居高臺之上,身上衣裙明明是最柔軟的顏色,但是看在滿朝文武眼中卻冷得刺骨,陰涼的可怕。
聽著她的聲音錚錚入耳,尤其是那一句“我的大秦”如洪鐘大呂重重震懾在每個人的心頭,這是天朝皇女的鐵血誓言,不容踐踏。
整個大殿當中一片寂然,幾個小太監的雙腿卻是不覺軟了下去,再顧不得扶持那假皇帝,直接伏在了地上。
手持利刃的黑衣人不由分說的上前把人拖出去,再度嚴陣以待把出口堵死。
杜明遠幾人不再耽擱,上前扶了軟在地上的假皇帝,七手八腳的把人抬到旁邊鋪好的墊子上。
那後面一面鏤空的黃金屏風掩著王座,一眾人紛紛忙碌起來,替那人把脈,盡心盡力的診治,忙得不可開交,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那鏤空屏風後的小洞後面正有一雙不甘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這殿中發生的一舉一動
秦菁轉身回到大殿當中的椅子上坐好,繼續悠然品茶,藍月仙被人擋在外圍,近不得假皇帝的身,索性也不再白費力氣,就那麼半倚半靠藉著方才倒地的姿勢坐在那裡,啐了毒的目光穿越重重人群盯著大殿當中的秦菁。
橫豎這裡的出口都被這個小賤人堵死了,她走不去也懶得白費力氣。
而秦菁心裡也十分明白她的想法——
司徒南去安排他手裡的五萬禁軍準備準備控制皇宮,順帶著調動外圍那二十萬人馬準備強攻。她現在與其再做無謂的掙扎引人主意,不如安安分分一個字——
等!
等著司徒南的援軍過來,圍困大殿,到時候朝臣百官盡在掌握,誰又能奈何的了她?
秦菁不動聲色的垂眸抿茶,杜明遠等人忙碌半天,文武百官俱都緊張的看著,半晌,聽到林太醫的一聲驚呼,“這——陛下這好像是中毒了啊!”
一時激起千層浪,朝臣百官俱是一震,蹭蹭蹭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想要一窺測究竟。
藍月仙的眉頭不易察覺的微微擰緊——
那人分明就是裝病,何來中毒一說?而且這些太醫哪個不知道景帝真實的身體狀況?現在診了半天,既沒有揭穿這人脈象無異身份可疑,反而假以中毒之名冠上?
居然,連整個太醫院都被榮安這個丫頭掌握在手,她還有多少底牌是自己不知道的。
殿外遲遲不聞司徒南援軍的動靜,藍月仙此時已經隱隱有些發慌,卻始終耐著性子跌坐在那裡沒有動。
林太醫急匆匆的抹著汗從臺階上下來,跪在秦菁面前。
秦菁面帶憂慮的抬眸看他一眼,“太醫方才說中毒是怎麼回事?”
現在即便是景帝,也不能再得她心甘情願叫一聲父皇,更何況是那個冒牌貨,所以她開口便直接省去了稱呼。
“其實也不能算是中毒,從陛下的脈象上看,是被人下了軟骨之類的藥物,讓他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能像現在這般,木偶一樣的任人擺佈。”這樣的一味毒,是他趁著方才施針的時候注入那假皇帝體內的,所以不真也得真。
“怎麼會這樣?”秦菁訝然,眼中閃過怒色,“這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可能推算出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