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哪有什麼不明白的道理,誰都不傻,僅是憑雪鈴那一個丫頭能成什麼氣候?
她敢誣陷大秦的公主?西楚未來的太子妃?
既然秦菁口風緊,死咬著不說,曾氏也不好強求,便叫人上了茶,招呼了廣泰公主一併坐在正屋裡頭等著。
廣泰公主端著茶碗靜坐,始終垂眸不語,連唇色都隱隱有幾分發白。
雖然她不知道秦菁和成渝公主說了些什麼,但是隻就之前秦菁幾次的明示暗示,她心裡也多是有數——
今天這事兒,怕是不得善終了。
曾氏擔憂的看她一眼,“廣泰,你怎麼樣?可是受了驚嚇?要不讓人先扶你去旁邊的廂房裡歇一歇?”
廣泰公主謹小慎微的日子過慣了,眾所周知是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