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搖頭。
“開門，我沒有惡意，那間祠堂裡的祭祀牌位都不看的嗎？我是何嘯天的弟弟，何嘯天你們該不會不知道吧？”
“何嘯天！曾祖父，何嘯天是我們的曾祖父。”
半大小孩這才把門開啟，放他們進來。
院子裡面也是到處都是蛛網和積灰，宅院年代久遠，前面聽老何說他哥還是什麼子爵，祖上應該是闊過，但現在不行了，要啥沒啥，家徒四壁，連張藤椅都沒有，離譜的是牆上的窗戶也拆了去賣了。
“你們曾祖父什麼時候走的？”
姐姐摟著弟弟，兩小孩的膽子好像很小。
“曾祖父在我們出生之前，很早很早就已經不在了，奶奶給我們講過，好像是戰死的。”
“小娃娃，你們家裡其他沒人了嗎？”
“有，還有我父親，但他出去了。”
這對姐弟知道的也不多，反正這家裡頭啊，除了祭祀牌位沒賣，其他的都賣的差不多了。
老何到外頭買了點貢品，擺到祭祀牌位跟前，默默地祭拜起來。
“今天門怎麼開著的？你們誰啊？小妮，他們是誰？”
一個邋里邋遢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老何咬著牙轉過身來那兇厲的眼神，直接就把邋遢男子嚇的後退幾步。
“爺爺？！不對！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叫何嘯寧，你這不孝子孫，我大好的何家，是不是就是被你禍禍成這樣了！你給我過來！”老何靈力鼓盪，直接把邋遢男子擒到了手裡。
“啊！錯了啊叔公！放開我！”
“廢物！煉氣煉不成也就算了，你這煉體只怕也只有武徒的層次吧！我何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不孝子孫，說！這些年你到底幹了什麼？把我何家敗成這個樣子？”
邋遢男子被掐住了脖子，直接就把家道中落的原委說了出來。
到了他這一代，不算老何，何家也就凋零到只剩這一棵獨苗了。
何家世代忠烈，男丁相繼戰死，到男子母親撒手人寰的時候。
這個男人開始敗家，在外面吃喝嫖賭，也沒多少年，老婆跑了，東西該賣賣了，欠一屁股債，只剩下兩個小孩，接下來，就該賣女兒了。
“你個混賬東西，信不信我捏死你！”
“饒命，叔公饒命。”
“給我滾出何家！再讓我見到你，我活撕了你！給我滾！”老何也是暴脾氣，一把將邋遢男子推倒在地。
邋遢男子哎呦哎呦地叫喚著，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羅小子，你們自己收拾個房間住下，我要去找找以前的朋友。”
老何轉頭又對兩個孩子說道：“你們以後就跟著曾叔公，你們沒有那樣的父親。”
兩孩子雖然有點害怕，但也大概明白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有些擔心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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