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然江自顧自的喝酒,雖然愛情方面,他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趴菜,但夜店方面,他還是玩過幾次的。
開啟手機,播放音樂,這夜店沒有音樂總是沒有什麼氛圍:我們之間已是過去~還是忍不住想你~分開之後不再聯絡~是我們之間最後的默契~我給你真心~你讓我死心~所以到底什麼才是愛情~我深情專一~你逢場作戲~難道非要傷透才是愛情~
“爺,我幫你倒酒吧。”
看的出來,眼前的這個姑娘確實很生澀,她看看羅然江放歌的手機,放出聽不懂的奇怪歌曲,也不敢問。
羅然江點點頭,讓姑娘滿上,咕咚咕咚喝的快的讓人咂舌。
“你叫什麼名字?”
“爺,我叫李秀玲。”
羅然江掏出2塊碎銀,銀子比較軟,像橡皮泥一樣一揉,一捏,再用飛劍刻畫幾下,2個骰子就做好了。
他本來是想玩石頭剪刀布的,但那太幼稚了,還是玩點大人該玩的。
“來,我們玩個遊戲。”
羅然江把骰子放進了碗裡,一搖一扣:“像這樣,你也來。”
姑娘把也是把銀骰子放在碗裡一扣,疑惑地看向羅然江。
“你看,你的是6,我的是3,你點數比我大,這一把我輸了。”
比大小,本身就非常的簡單,哪怕三歲小孩也是一看就會。
嘿,這會了之後啊,羅然江就開始和這姑娘玩起了真心話。
他有靈識,當然是無往不利,姑娘也是有問必答,而且約好了天道在上,輸酒的人不能說謊話。
“你叫李秀玲對吧,是你的真名還是藝名?”
“爺我還沒有藝名,這是真名。”
羅然江點點頭,又是搖出了一個5點,剛好扣殺。
“比你大一點,那又是我問,你談過物件了嗎?”
“爺,我還沒談過。”
我去,真的假的?羅然江表面風平浪靜,其實心裡面樂開了花,他繼續追問道:“我的意思是,你從來沒找過男人嗎?”
李秀玲搖了搖頭,面色微紅。
“你這搖頭是有還是沒有?就是發生關係也算。”
“沒有,爺,我真的從來沒找過男人。”李秀玲也很無奈,她雖然有些準備,但一下子接受這麼多虎狼之詞,還是有一點點不適應。
羅然江大口大口的灌酒,像騙小綿羊的大灰狼,有那麼一點點負罪感。
但轉過頭來一想,自己那是被渣女騙,而且又沒發生什麼,難道談物件還不讓了?
沒必要有什麼負罪感,放心大膽的玩。
慢慢的羅然江把李秀玲的來歷就全部摸清了。
與大多數北寧帝國女孩一樣,從小沒測出靈根,那就養在深閨了,煉體從軍,那是男兒應該做的事,幾千年來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
沒發生戰事之前,李秀玲家雖不富裕,但也夠溫飽。
就在一個多星期前,天塌了,櫻紅國的機甲部隊,掃蕩他們遠海州,父親和兄長統統戰死,她們這些婦孺隨著飛舟,撤往西南,輾轉來到了這渠易州。
她的家裡已經沒有其他人了,所以來到這花樓碰碰運氣,不然家裡人那關過不了。
“你是說,我只要花50兩黃金把你贖了,你以後就跟著我了?”
李秀玲點點頭道:“爺,希望你能收留我。”
亂世人命如草芥,這也太便宜太容易得到了。羅然江的心裡不由地升起一個邪惡的想法,要是去其他州城也逛逛,或者去北寧皇城的花樓看看,那裡應該更多!
“啪~”,他馬上甩了自己一個耳刮子:不能那樣做,那種事情只有渣男才幹得出來,我雖然被渣過一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