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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世天坐在花廳內燈火通明,江世天坐在地上,身邊已經有好幾個空酒罈,想起方如畫的話:“我當王爺有多清高呢,原來不過如此。”滿眼的不屑和得意讓江世天心痛難當,江世天狠狠地灌著烈酒,烈酒順著嘴角流淌下來,江世天狠狠地把酒罈扔向了一邊,酒罈摔碎的四分五裂,江世天生氣的大叫著:“方如畫別讓我恨你,不要這樣的折磨我。”江世天使勁的拉著自己的頭髮,好像要把方如畫從自己的腦子裡拉出去。
管家膽怯的走進江世天,這幾天江世天的脾氣十分暴躁沒有人敢接近他,管家說道:“王爺有人來找你。”
江世天猩紅的眼睛瞪著管家:“不見,本王說了誰也不見。”
大姨娘慢慢走了進來:“王爺不想看看方如畫的真實面目嗎?王爺真的想讓方如畫任由擺佈嗎?”
江世天看著大姨娘等待著大姨娘繼續說下去:“王爺剛才我看到方如畫走進江世安王爺的院子裡去了,王爺不是不知道方如畫和那個傻王爺曖昧不清吧,那天我還看到,哎呦。。。王爺,我都不好意思和王爺說他們兩個人的苟且之事呢。”
江世天生氣的站了起來:“來人,去江世安的府上,我倒要看看這個方如畫到底是人還是妖。”是人為什麼她如此變化無常只是幾次接觸就讓我如此難以忘懷,方寸大亂,對,她一定是妖,挖心的妖精,沒錯,縱使我得不到你也不會讓別人得到你,方如畫我們兩個就玉石俱焚吧。
至死方休
江世安緊張的都要窒息了,懷裡的女人面若桃花,口裡輕吐著讓人沉淪的魔音,此時的方如畫好像鎖魂的妖精一般肆意的盤在江世安的懷裡,江世安興奮的渾身顫抖著,額頭上也冒出了汗水,江世安從來沒有這樣堅決的想法,他要她,不管將來如何,生死相擁。
江世安慢慢的撐開方如畫的身體,方如畫吃痛的叫了一聲,江世安撐著自己的身體小聲誘哄著:“如畫忍著點。”方如卻好像很喜歡這種痛,十指深深的陷在江世安的後背裡。
方如畫好像走進一個炙熱的沙漠當中,烈日當空照耀著沙漠泛著銀白色的光芒,方如畫用手遮著刺眼的陽光刺著腳站在滾燙的沙漠中,一匹棕色的高大的駿馬奔跑到如畫的身旁,方如畫騎上駿馬,駿馬帶著如畫逃離這片沙漠,風聲在如畫的耳邊呼嘯,如畫的卻覺得身上不在那麼炙熱。
江世安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在方如畫的紅唇裡,方如畫卻覺得天空上下起了朦朧的細雨徹底的將方如畫身體裡的炙熱熄滅。
啊。。。方如畫亢奮的尖叫著,江世安恨不得將方如畫溶化在自己的懷裡,兩人至死方休。
江世天帶著一班護院兵闖入江世安的王府,王府院子裡蒿草在黑暗中張牙舞爪好像深海里的海蛇,江世天大喊一聲:“把這個鬼王府給我照亮。”
江世天身後的護院兵舉著若干火把將整個王府照的恍如白晝,火把上的焦油燒的吱吱作響,江世天站在隊伍的中間冷聲的說道:“給我搜,給我把那對姦夫淫婦找出來。挖地三尺也要給本王找到。”大姨娘站在江世天的身後得意的笑著。
福伯站在地下通道的黑暗處說道:“王爺,輔政王來府裡了,帶了好多人說要找你。”江世安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方如畫說道:“知道了,我一會就上去。”
江世安抱著方如畫撥弄著方如畫脖子上的兩顆牙齒苦笑著,只不過當時的一句戲言,她卻如此認真:“傻瓜。”可是這樣的傻瓜卻讓江世安感動萬分,江世安低下頭狠狠地吻著方如畫好長時間,才戀戀不捨的給如畫穿上衣服。
江世安的王府雖然表面上破爛不堪,地下卻別有洞天,地道一直通向外面的街道上一處宅子而那處宅子也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豪華之地,京城裡很多人都在猜這樣堪比王府奢華的宅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