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以後放在人的面板上就會出現梅花的形狀,那形狀叫一個漂亮,絕對配合這個貌美的小娘子白皙的面板。”
參將說道:“好,用刑。”
兩個衙役看著卿卿渾身是血的模樣到底沒有把卿卿的小衣扒開,只是將烙鐵放在胸前狠狠地烙下。
薄薄的小衣被生生燙穿,皮肉焦糊的味道頓時充滿了刑房裡,卿卿疼的縮起手腳,皮肉被烙鐵烙的吱吱作響,卿卿覺得眼前一片昏暗。
疼痛在卿卿的腦中持續作響,烙鐵拿開,生生帶走了卿卿的皮肉,參將說道:“說,你是怎麼和江世安暗中聯絡,打算如何出賣我車遲國的。”
卿卿慢慢的說道:“我只知道端木睿屈打成招,陷害忠良。”
參將大罵著:“賤人,你找死,上刑。”
已經發黑的竹片生生的釘進卿卿的手指裡,所有的神經似乎都攢在一處,劇烈的疼痛正在悄無聲息的遍佈在卿卿的整個身上。
卿卿咬著牙承受著一輪又一輪的疼痛,終於無法承受時,緊繃到極致的神經突然間斷了,神智也飄到了遠方。。。。
隱隱約約之間,卿卿好像又看了那個素袖飄揚的人,露著那白如珍珠的牙齒笑著說道:“如畫,我來接你回家了。”
一陣冰冷的刺痛又將卿卿潑醒,卿卿睜開眼睛,渾身的刺痛尖銳如刀割一般,卿卿看著地上的水,卿卿想著這水裡一定加了鹽。
卿卿疼的渾身直哆嗦,卿卿睜開眼睛冷冷的盯著端木睿,端木睿冷冷的說道:“賤人你招還是不招?”
卿卿看著端木睿說道:“端如睿你最好在這裡整死我,如果我不死,我江世卿發誓一定把你扒皮拆骨。”
端木睿盯著卿卿,眼中竟有了怯意,然後轉身問著衙役說道:“可還有什麼刑具讓這個又臭又硬的石頭開縫的?”
衙役笑了笑說道:“自然是有的。”衙役給身後的兩個壯漢一個眼色。
壯漢拿著長長的梅花釘子,剝去卿卿的鞋襪狠狠地釘了下去。
啊。。。
卿卿痛聲嘶叫著,聲音淒厲的猶如厲鬼,卿卿彷彿聽到了自己骨頭開裂清脆的聲音。
端木睿說道:“賤人,你招還是不招?”
哈哈,卿卿厲聲大笑著,陰森詭異,好想真的進入了地獄一般,衙役們慌得鬆開了卿卿,面面相覷,卿卿抬起頭狠狠地罵道:“端木睿,我江世卿發誓就是死了也讓拖著你入那阿鼻地獄,我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賤人,我讓你嘴硬。”端木睿抄起炭火盆中的梅花烙鐵狠狠地按在卿卿的背部。
皮肉燒焦的味道和聲音再次響起刑房中
啊。。。
卿卿只叫了半聲,便昏厥了過去。
如畫等我回來,等我回來,我在來接你,我帶你看遍這天地之間所有的美好,我們一起去寒窯寺廟看我母親好不好。耳邊那熟悉的溫和的聲音響起,卿卿不自覺得樂了出來。
心中溫柔春意還在,卻又被一陣冰冷和疼痛激醒,醒來看時,卿卿一身溼透倒於滿地血汙中。
指甲已經裂開了縫,鮮血洇過了指甲,慢慢地滲入地上的血水中。
卿卿看著自己的指甲,這雙手曾經柔軟瑩潔,美如白玉,纖長如青蔥一般,怎麼這會子,竟是如此汙濁不堪呢?“
卿卿喑啞的低低咳嗽了幾聲,一口一口地吐出血水吐了出來。
前方有冰冷的聲音傳來:“賤人你招還是不招?”
卿卿冷笑著:“讓我招什麼,說你屈打成招,陷害忠良嗎?”
端木睿冷聲的說道:“給我繼續打,我就不信敲不開她的嘴。”
卿卿冷聲的說道:“端木睿若我不死,我一定報仇雪恥。”
端木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