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照應,反倒因打了太子的標籤受到了大皇子、八皇子一黨的打壓。
沒了顏左的提攜,根基不深的瓜爾佳大人自然敗落了,好容易回京提升的從三品還沒坐熱又被貶回正四品,即將外放了。
好處沒撈到,和顏左一家還遠了,本來該成的兒女親家也黃了,這大筆的嫁妝也進不了她家門了,豈能不讓人頓足,悔不當初!
不只驍郡王府,雍郡王府這幾個月也是忙個不停,摘去白幡,披上紅綢,喜慶的樂聲隔著幾重房宇傳進後院女人的耳中。
宋氏一班格格皆明瞭,爺這是大婚了,又有新福晉進門了。
爺是狠心的,將所有人都關在院子裡,不管是清白的還是罪有應得的,當然,也沒誰是真正清白的,就是不知道這新福晉是個什麼樣的人,只盼她能裝裝賢惠將她們解禁。
李氏也聽到聲音了,大驚不已:
“翡翠,快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翡翠小心的看著李氏:
“側福晉,是爺大婚了!”
“什麼?胡說,我才是爺的福晉,我還活著爺怎麼能再娶?我要見皇阿瑪,我要去哭訴!快給我換衣裳。”
“好,好,咱們進宮,可這時辰也進不了了,先休息了,等明天再打算如何?”
翡翠麻木的哄好李氏,側福晉自打上次醒來就瘋了,雖然還認得人,卻說自己不是李氏,是福晉那拉氏,爺也一次沒來看過,她們這些伺候的也跟著關在這個小院子裡,何時能有出頭之日。
躺了一會那拉氏漸漸清醒了些,想到剛才翡翠的話,不禁無聲的流淚:爺,您把妾身忘了嗎?
還記得剛醒來就見到大格格坐在一旁掉眼淚,把她唬了一跳,想起被李氏害死的暉兒,恨不得立馬掐死大格格,後來聽丫頭叫自己側福晉,氣得她狂性大發,這些狗奴才,自己再怎麼樣也是嫡福晉,怎麼……忽的見到鏡中的那張恨之入骨的臉,那拉氏暈了過去。
李氏醒來卻發了瘋,嚇到了大格格,胤禛方才下令將大格格從她那挪出來。
院子裡大興土木,那個湖被填平了,建成個暖房,留作冬天種花用,原本那拉氏所住的正院關閉了,新的正院在書房不遠處,是把二個不大的院子打通合成一個大院子,裡面種了很多花草,及幾竿竹子。
這是外部別人別人看得到的改變,裡面佈局也有不少改動,都是外人所不知的了,比如胤禛那“女人止步”的書房裡,現在放了二張桌子,二副筆墨。
“爺,該更衣進宮了!”蘇培盛帶著喜氣上前催促。
自打萬歲爺指婚後,自家爺雖然仍是那麼一副冷麵孔,可打小就伺候爺的他還是能看出爺的喜悅,這讓他明白,爺對容慧郡主是上心的,啊呸!瞧這話說的,爺什麼時候對容慧郡主不上心了。
照例進宮聽了康熙和德妃的訓誡,胤禛回府後便去驍郡王府迎親。
這時桃灼的嫁妝已經一抬抬的抬進雍王府了,太子妃帶著眾妯娌在那聊天看曬妝。
“這四弟妹果然不愧是郡主,就是不一樣,瞧這還在往進抬的嫁妝,怕是不止一百四十抬吧?”大福晉斜了太子妃一眼,挑撥道。
太子妃捏著帕子的手指緊了下,面目仍是一副端莊:
“大嫂說的是,四弟妹出身自不是我等能比的,嫁妝多也是正常的,這事皇阿瑪和皇瑪嬤都沒有預設了,那便算不上是越制。”
這是暗指大福晉挑剔顏左家越制呢。
大福晉被噎的滿臉通紅,無言以對。她只是想諷刺太子妃順便給新任四福晉拉拉仇恨罷了,哪裡是想挑戰皇上、太后了。
其他幾個福晉都藉著低頭喝茶的機會掩下眼中的複雜。
太子妃說的沒錯,桃灼的嫁妝和她們的不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