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會將人拉入空間內的鬼的話要不就是為了折磨要不就是為了好玩,而這種型別的鬼怪都會有一個共同點,在將人拉入空間之後不會限制那個人的行動,
只要能活動獄寺就是安全的。
無限流綱很清楚他不可能一直護著他們,在這座城裡遲早是會遇到這種情況的,這很正常,應該早點習慣
可惡,還沒好嗎要不他還是直接出手算了!
無限流綱看起來比他自己直接面對困境的時候都要緊張多了,這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他怎麼陪一個嵐守給另一個世界的他?!
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絕對要拆了這架鋼琴!
就在無限流綱胡思亂想甚至連怎麼拆鋼琴都想好了終於快忍不住了的時候,
獄寺隼人回來了。
看起來完好無損不說甚至滿眼不屑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來離開了琴凳,
「不辱使命。」獄寺隼人對著無限流綱報告。
看來這個也不是boss啊看著獄寺隼人輕鬆的態度,無限流綱下意識想到,
「真的沒事嗎?」無限流綱上下打量著獄寺隼人,想看看他是不是被掉包了,然後從那一如既往的眼神中發現,
嗯,這是本人。
這是發生了什麼???
「是!」獄寺隼人點了點頭,然後和無限流綱一起走出了音樂教師。
帶路的小學妹停在原地,看著鋼琴的眼神充滿了疑惑和茫然,然後才有些恍惚地跟著離開了音樂教室,
在踏出教室門的一瞬間,她彷彿聽到了身後隱約的哭聲,回頭一看,剛才出現過的黑長直少女站在鋼琴前,低垂著頭,低聲抽泣著,
似乎察覺到了小學妹的視線,猛地抬頭瞪著剛好踏出教室門的小學妹,滿臉血淚,然後狠狠一揮手,教室門被彭地一聲關上,
然後將象徵著她天才名號的各類比賽的獎盃狠狠摔在了地上。
「嗚!嗚嗯嗚嗚!」撕心裂肺地哭聲伴隨著噼裡啪啦地聲音傳到走廊,讓有些猶豫地走在最後的小學妹眼裡染上了些許驚慌,不復陰冷。
同樣聽到了這種慘烈的哭聲的無限流綱一愣,看向獄寺隼人的眼神帶著些許茫然和疑惑,
所以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太弱了。」以獄寺隼人絕佳地聽力當然也聽到了這股幽幽的哭聲,冷哼一聲,皺著眉相當不滿的樣子,就這種心態也配被稱為天才?
「」似乎是聽到了獄寺隼人的評價,哭聲停滯了一秒,然後
哭得更大聲了。
周圍的氣氛彷彿都伴隨著鬼哭聲變得更加陰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對他們出手。
「被訓了吧。」崛川國廣小聲說道,心裡不知為何產生了幾分感同身受地同情。
藥研藤四郎認同地點點頭,並且認為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
「但是為什麼沒對我們出手呢?」藥研藤四郎皺了皺眉。
「哼!」獄寺隼人再次冷哼。
連他一個很久都沒碰過鋼琴的人都贏不了,連鋼琴的結構零件都說不清楚,基礎理論都背不出來,手速還跟不上又不努力練琴的傢伙有什麼資格動手!
「」無限流綱抽了抽嘴角,看著獄寺隼人的表情都好像能聽到他在想些什麼了,
原來如此,剛才被拉到空間裡應該是比賽了?然後那位小姐完敗給了獄寺君?這是屬於天才的尊嚴被另一個天才給踩到了地上還碾了幾腳的情況啊
怎麼說呢,這也是他第一次遇到鋼琴水平能將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鬼吊打的情況,也不好評價什麼,
但看來,果然就算是在這裡,這些人也還是這麼兇殘啊。
無限流綱都有點不好意思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