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的東西。或許,我當時清楚地知道這種關係不可能是一種非常持久的關係,終有一天,或者是我或者是克林頓,會給這種關係打上一個句號,尤其是在池因為大選以及性問題四面楚歌的時候,我想,他很可能比我考慮得更多。既然我們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上,那麼,何不讓他繼續掌握著好了。
那時候,我心中想得其實很清楚,我們之間,可以說是各有職責,他的職責是考慮我們的關係應該走多遠(我之所以認為那應該是他的職責,是因為我明確地知道,那絕對不是我所能考慮的問題。我已經有過這樣的教訓,所以我不想因此讓自己陷得太深。
將掌握整個事情程序的職責交給他,對於我來說是絕對有益處的),而我需要考慮的則是為他或者說為我們的關係做點什麼。
當然不僅僅是為他Kou交,這一點是十分明確的。我應該讓他明白,我還能為他做更多,也能讓他得到更多。事實上,有些事情,我已經開始做了,我選擇了一些自認為十分特別的禮物送給他,比如我曾經送過他幾條領帶。
以前在小說中或者是電影中,我常常會看到女人給男人送領帶,那時候,我並不能理解女人們為什麼那樣熱衷於男人的領帶。但現在,我算是完全理解了,當我看到克林頓在公共場所或者是電視畫面上出現,並且戴著我送給他的領帶時,我的心中立即便被一種特別的溫馨感覺充滿著。我覺得那已經不再是一條領帶,而是一種情感的依附,甚至覺得那其實就是我自己,我正用自己的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在傾情地吻著他。我感覺到他嘴唇的每一次張合,其實都是對我的回報,我們正透過一種看不見的情感鏈連線著,我們將自己的吻送給對方,並且從對方的親撫中得到快樂。
每當這種鏡頭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就有些情不自禁,當天晚上,我通常都會給克林頓打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在看到那些時的感覺。
那段時間,我與克林頓之間見面的機會並不是太多,通常都會是一個星期見一次,有時甚至是兩星期或者是三星期,尤其是l996年以後,我們見面的時間多半都是在星期天,因為那時白宮裡走動的人最少,我們被人注意到的可能性最低。
儘管如此,我並不覺得自己怎樣的空虛,反倒是感到充實。雖然我不否認我非常渴望更多地與克林頓在一起,但我也知道,他不可能給我太多的時間。
記得大約就是在那前後,我曾與一位朋友奈莎。布蘭德談起過這件事。
最初的交談當然不會提到我所談的男人是誰,這一點我十分明白,克林頓是一個十分特殊的人物,我絕對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我告訴奈莎,我與一個已婚男人有了特別的接觸。看上去,他好像是被我迷住了,我們經常在星期天偷偷地相愛,然後,我們會相互愛撫對方。
奈莎知道一些我過去的事,她是我另一個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有時候,她會非常直接地批評我。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我第一次向他隱約地提起有關克林頓的事時,她便叫道∶“得了,莫妮卡,你怎麼老是跟一些己婚男人摻合在一起?我實在不明白,他們到底能給你什麼?”
我承認說,我自己也不是太明白。但是,我曾經試過與未婚男人甚至是與自己的同齡男人,結果卻令我十分的失望。我告訴她,其實,我在與那些己婚男人交往的時候,絕對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己婚身份,我只是覺得自己被他們身上那種成熟的魅力深深地吸引,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我告訴奈莎,這個男人的確是個非常特別的男人,他和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不同,他是獨一無二的。
奈莎說∶“每個男人都不可能跟另外的男人相同。”
“是的,但他不一樣,或者說他的與眾不同不僅僅只是那方面。他是個特殊的男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