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這道溝渠被喬家挖的有多深了。
陳老二身後的男人估摸著,也就一米多的高度,直接往下一跳。
“啊,我操tmd!”
落到了勾起你的男人,發出了一聲慘叫。
上方的陳老二,趴在溝渠上問,
“喊什麼呢?”
“老子的腳崴了。”
說是一米多的高度,他也就只做一個一米多高度的助跳。
“這下面都是一層白霧,根本就看不清,這肯定有兩米多高了!”
崴了腳的男人大聲地罵著。
那聲音很大,時家圍牆後面的阿紅、農雅思都聽到了。
阿紅急匆匆的跑進了時家圍牆裡,“月白,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時月白就坐在院子中,時二嫂站在她的身後。
時二嫂,“來的一共有十個男人,韋玲霞在半路上被丟下了。”
“其中有一個男人是陳二叔。”
或許是想起陳懷海,以及陳懷海的兩個兒子都死在她們的手裡。
時二嫂有些擔憂的問時月白,
“陳家的男人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時月白麵無表情,“就算陳家知道他們的男人被我們殺了三個,那也沒什麼關係。”
“今天就殺第四個。”
阿紅張了張嘴看向時二嫂。
時二嫂同樣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她的手裡提著一把槍。
時月白操縱著輪椅往圍牆的外面走。
時二嫂就提著槍跟在她的身後。
阿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胖墩墩的龐正宮,她咬了牙,拽出一把尖刀來。
這把刀還是當初,時月白讓她殺了陳懷海的那把刀。
那個時候阿紅因為緊張,幾刀下去都沒有捅死陳懷海。
還是農雅思出手,才一刀把陳懷海殺了。
當時農雅思將那把殺人的刀丟了,後來被阿紅撿了回去。
阿紅每一天干完了活,回到自家的帳篷裡,都會看看那把刀。
這一次,阿紅一定會把刀握緊了。
時月白的輪椅,一路往前,就停在溝渠的邊上。
溝渠對面的陳二叔等人,壓根兒就看不清楚溝渠這邊的情況。
因為聚靈陣的關係,同字框裡都是繚繞的白煙。
尤其是在晚上的時候,沒有日光的照射,能見度更低。
阿紅也看不見溝渠對面有多少人。
倒是時二嫂,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還是視線有沒有被白煙給遮擋住。
對她來說都沒有影響。
時月白沒有說話,時二嫂也就沒有抬起手裡的槍。
她們安靜的在溝渠這邊。
時月白的眼睛,視力暢通無阻地看著陳二叔等人,從溝渠的那一邊跳了下去。
又陸續有兩個人在跳下來的時候崴了腳,
“這絕對不止一米多了。”
其中一個男人跳下來的時候,整個人倒在了白色的煙霧之中,連人影都看不見了。
他沒有發出聲音,估計是跳到了挖掘最深的那個坑裡頭。
這條溝渠,最深的地方大約有三米。
那是大嬌挖的,她不懂什麼規劃,只知道在一個點上使勁的挖。
於是就造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坑中之坑。
如果有人跳下來的時候沒有注意的話,真有可能會把自己摔暈。
陳老二破口大罵,“都廢土了,好端端的修個溝渠幹什麼?”
“tmd,真是吃飽了撐的!”
慘叫聲連連響起。
除了那個跳下來沒有聲息的男人外,似乎還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