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的這十幾年裡,是不是得到了某個忍術門派的傳承,我們在和黑影的多次交手中發現了忍者的痕跡。這種土遁術就是忍者所練的一種傳統忍術,也就是說,這個假王飛就算不是馬永賀的三個徒弟之一,也是他們的團伙成員一個精通日本忍術的忍者。”
“那個被你一槍爆頭的司機也是忍者嗎?”喬喬在一旁插嘴問道。
“這個人我們已經排查清楚,省城這邊的一個社會混混平時好勇鬥狠估計是被僱傭來的。”
喬喬還想問些什麼,這時候夏末老師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夏末老師看了一下電話號碼衝喬喬擺了擺手走到一旁接通電話。
我和喬喬看著四周繼續搜尋的公安特警感到有些無聊,“桃桃,要不咱們回車裡等夏末老師吧?”
“好吧,這會我又餓了,回去吃肯德基全家套餐吧。”我拉著喬喬的小手往回走,夏末老師急匆匆的追了過來叫住了我們。
“等等,桃桃,情況發生了變化,我們現在必須馬上回雞峰去,你們的車快咱們現在馬上出發。”
“出了什麼事了?”喬喬發動了寶馬調頭開上了高速公路。
我也好奇的看著夏末老師想聽聽到底怎麼了?夏末老師長嘆一聲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金丹舍利估計被取走了,今天早上,金臺分局接到金臺觀博物館報警,館中收藏的一個宋代彩塑玉清頭像被盜,而這個玉清頭像就是當年在高楊廟村地宮出土的那個。看來我們從一開始就中了馬永賀的聲東擊西之計,當馬永賀發現我們已經開始注意他的時候,就給我們來了一個指鹿為馬,讓我們誤以為金丹舍利在香港佳士得拍賣。與此同時派人潛入國內散佈疑雲把我們的注意力吸引到荒墳上面來,然後黑影又在你們的學校假戲真做讓我們更加確信學校當中存在著秘密,可是,他們的真正目標卻是金臺觀博物館內的玉清頭像。看來,這枚金丹舍利一直被馬永賀藏在這個玉清頭像內,可惜了,嚴老闆鄭可還有王飛他們全都成了這枚金丹舍利的犧牲品。”
夏末老師說著說著淚流滿面失聲痛哭起來,此刻我的心情也惡劣到了極點不知道如何安慰這個泣不成聲的男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好像小孩子一樣悲傷成河傷心程度可想而之。
“別難過了,夏末老師,人死不能復生,我想嚴老闆他們也不想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聽說就算人死了也可以告訴你一些東西,這會嚴老闆他們說不定正等著你回去替他們報仇呢?”喬喬一邊開車一邊柔聲細氣的安慰著夏末老師,我從來沒有見過喬喬這麼溫柔的說話,如果說麗麗的愛心容易氾濫,那麼此刻的喬喬同樣被一個身心疲憊的老男人所感動。
“就是,夏末老師,千面之所以用一元紙幣殺害嚴老闆,正像你說的那樣他在藐視你們!正是因為他覺得你們國安不堪一擊所以更容易留下線索,”我的心中突然靈光一閃坐直了身體興奮的說,“夏末老師,假王飛為什麼要追殺我?難道他以為我會從嚴老闆他們身上發現千面的蛛絲馬跡嗎?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對我趕盡殺絕難道這個假王飛就是千面嗎?”
夏末老師聽到我如此分析眼中不由一亮,滿臉的頹廢疲憊之色一掃而光,“桃桃,你說的話很有道理,千面既然發現自己有可能暴露,恰恰說明你知道的某些情況卻是我們不知道的,所以他才要迫不及待的想把你除之而後快!”
“這麼說,只要桃桃一天沒有找到千面留下的破綻,就會隨時有可能被千面殺了滅口是吧?”喬喬從後視鏡裡看著夏末老師眼中露出一絲擔憂之色。
“嗯,可以這麼說,不過我們會在暗中保護喬喬的。”夏末老師掃了喬喬一眼把目光盯在了我手中的肯德基全家套餐上面,“桃桃,你一個人能吃得完嗎?把那個漢堡給我吃吧?中午光顧著忙乎假王飛的事情了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