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界內為什麼不參與外界除法制建設和監管外的一切事物原因。”
“老祖,界內在求什麼,為了保持一心而完全讓利麼?”
“當然有,只是會想到的自然會知道,該知道的只能會知道,到時候了自然就會知道了。”
“明白了。這就像我們和零階一樣。”
“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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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們選擇從科階回到族內就不能再去入科考試了。”
“那你為什麼不選擇留在科階而回來。不是因為百年後,只能得百年內一半覺得不公平了吧。”
“那些他們能被選上當講師,我卻只能在族內跑腿,去詢問各種事項,彙報各種問題。”
“那你想過對這些問題怎麼解決了麼,或者說你對於你的方法有承擔責任的意識了麼。”
“你怎麼跟我做一樣的事?”
“因為我覺得挺有趣的,可以在族內到處跑,也不需要我去思考解決方法,也不用像講師在那一個封閉的環境裡五點一線教零階們去領悟一個我們看起來簡單無比的問題而絞盡靈火,還不用像高層遵守各層之間的平衡制約,說話做事要看靈看事,去維護那看不見的信任。”
“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有的東西不是不能說,而是你自己沒去想過,沒從大局上看整體的由來,只是從自己出發,覺得這一切總要自己想,我不知道資訊怎麼想,我不知道他們的性格怎麼想,卻忽略了一個核心。”
“什麼核心。”
“你想做什麼樣的生靈。”
“那有什麼關係,不過就是入科考試時隨便填了個理想,沒想到我就進去了,想來就可笑的制度。”
“哈哈,的確可笑。我還要去那邊送檔案,你一起來麼?”
“不了,你先去吧,我和你說了這麼多,有點累了,改天再聊,我得再想想。”
“好,我先走了。”
“一路平安。”
“嗯,同安。加油。”
……
“原來他告訴我了呢,他們覺得的有什麼關係,自己現在能做自願的事,如果他們違反法理來阻止,一次兩次可能會埋沒,但大家都不是傻瓜,至少都會寫名字。而且我還不能死,至少不能沒清沒楚地死,不然這個宇宙就失去了本意,那所有的法制也失去了意義,而且現在還不像那個帝國一樣,到時只會在底線被打破後,讓這個宇宙破爛不堪,徒有虛名。是時候鼓起勇氣,向高層提出合理訴求了,不過要怎麼想,到什麼尺度合理呢,好難,找他再問問吧,他說話好聽又懂得尺度,一定能幫我理清思緒。那要怎麼溝通呢,算了,他想說自然會說,他也不一定全能及時回覆,就像剛剛聊天一天,問一下再自己思考,總結出自己的態度。多讀,多想,多悟,道理一開始就說了,只是不知道要到什麼程度才算悟到。千靈千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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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爺爺,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卻都告訴我呢?”
“這是二階的權力,每個二階都可以選一個量子做後輩,當你們那群選擇去量子塔時,也有一場我也不懂的試煉,但他們會選出像你這樣懂事聰明的孩子。無論你將來成為一階去告訴下一個守族的二階,還是成為二階來守族的安穩等等,我們族群都可以持續延伸。”
“嗯,谷爺爺你繼續說。”
“你之前不是問如果零階欺負零階會怎麼樣,畢竟只是會說話,爭論和爭吵再所難免,尤其剛從試煉出來。”
“那到底怎麼解決的呢,谷爺爺。”
“量子試煉出來的時候就以獎勵的形式分了,那時就透過分失敗與成功,傲慢與謙虛,自大與友好等等,在第一次做完一件對自己看來最大的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