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切都是在對自己思想以外的同類的‘思想’對比定義下慢慢顯示出來的。”
“有思想的我,有思想的他以及沒思想的物三角形,出生是有思想交接的一,而死亡是沒思想的兩個端點;還是不可測加進來的四邊形或者說是圓,我知道思想、我有思想是存在存在;他知道思想但我不確定他有思想,是存在不存在;我知道他會有思想,但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是不存在存在;那不可測是不存在不存在?不對,裡面是混沌,那不可測才是思想的起點,思想的起源,不可測才是思想的本質,思想就是不可測,一切被定義出來的都不再是思想本身,而是思想的外在表現,他是思想的代表,但不可測才是思想的本質,萬物的本質是可測,但實際測不測的出來,思想就是在可測的一切上加個不字,最終可測皆為不可測,然後不可測變成不可不測後,最終找到方法變成可測,而思想就是那個‘與’字的定義延伸,是‘在’,‘不’的分界線。”
“是呀,萬物一直都在,思想出現了,他要新的在,而原本的‘在’為了給未來的‘在’區別,統一‘不在’了,但‘不在’這個說法太矛盾了,於是將‘原在現不在’定為了不可測,而死就是思想原在現不在,也就是不可測,而其中的因素就是‘時間’,只是一個用來被定義思想長度的標量,只是後來數字化後與一群週期變化事物比較後,出現了時間的代表——‘年’,‘月’,‘日’等等具體定義,而一切都是比較的事物,那‘相對’也應運而生。”
“所以死亡不能說思想在或者不在,那不可測只是妥協,那如果要發展思想,那就不能讓死亡的路徑太過無序不可測,所以法理上必須對死亡的相關事物進行取捨,涇渭分明。這樣才能一切都有明確底線。”
“法理上對死亡的關注,不在於發展思想,而是因為思想個體的碰撞下,思想的發展會在無序下回歸自然,那思想發展將與石頭髮展又有何不同,一切的定義會在思想是存在還是不存在都沒有意義中,失去意義,一切皆虛。”
“那人階現在就處於這個狀態吧,雖然存在了被認可的人階生靈,但只要所有能交流的生靈沒有人階的共識產生,只是用界內的定義的情況下,永遠都不會出現人階,因為人階的出現不是靠定義,而是共識,是共願。”
“思想,就是在逆天改命,是在摺疊未來的時間。用你的長篇大論說就是思想讓一切有個座標,可以依靠排列組合,產生新的性質表格。然後透過需要將所有的相關性質的事物按需搭配,總能得到新的變化,新的可能性,而將自然發展下的可能出現時間直接摺疊到現在出現,把未來不確定變成現在已有。所以實際上,一切的資料都在土求那裡存檔和研究,而無論界內還是外界甚至是外宇宙的那些傢伙都在為那土求打工,無論什麼程度的生靈掌握再多也只是一部分知識,那些實驗的資料最終在誰手裡,她麼?”
“是呀,不然發展思想的目的是什麼,逆天改命的目的又是什麼。”
“可是,你覺得那要多久?”
“至少遠古宇宙用了上百億年才誕生‘有思想會下定義’的生命,我們用了不到一億年就擁有了靈體,並發展到了二階。那麼在這個宇宙毀滅前,我們現在可以說是提速了百倍,至於未來如何,就看他們能形成什麼樣的共識了。”
“那這個時代到底是什麼共識?”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你又不是woman,哼。”
“只要外宇宙沒進來前,woman只是生靈的一種定義。”
“哼哼。”
“所以萬事開頭難,難的就是怎麼理出自己想要的一,更難的你想要的一怎麼和別人的一結合,形成一體,或者說達成共識。比如族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