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橫,才是上策。
“我最近身體還行,倒是王兄要節哀順變啊!”田市長淡淡一笑道:“昨天田某有事,不能參加貴公子的葬禮。還望王兄不要見怪啊!”
田忠信已經從她女兒那裡得到了與鍾魁從鍾欣怡那裡得到的差不多的訊息,不過田忠信想起那個救了她女兒的神秘人,心中還是滿懷感激的,她女兒的病被治好了,這是天大的喜事,最近他也動用各方勢力查詢這個神秘人,但始終沒有什麼結果。
當然,關於王銘怎麼死的,田忠信心中也在猜想是不是鍾家人乾的,不過見到王自強的面能夠不動聲色的嘲諷他一番。這自然也是快樂的。
王自強面色不變。心中卻已經將田忠信罵了個半死,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娘,這個田忠信看似禮貌有加。可是張嘴閉口的你兒子的葬禮。這讓人怎麼聽著都不舒服。
“王兄。最近沒有休息幾天?”鍾魁在一旁道:“我還以為今天的藥材交易大會你不來參加了!”
王自強感覺到風向不對了,田市長和鍾魁這兩個人一向是不對付,但好像在對待他的問題上。兩人居然達成了一致,心中暗道不好,若是讓兩人聯起手來,那麼在王家嫡系內還沒有爭出個你死我活的時候是不可能進駐到富饒市的。
可是一旦王家三房等掌握了王家的大權,那到時還要他有何用處?現在讓他打入富饒市,不就是希望他能在三房和大房的爭鬥中幫助三房一把,若是一點忙幫不上,到時三房贏了,那麼富饒市這塊地盤,張張口就能要去,可是代言人就不一定是他王自強了。
“親家,等外人不在了,我倒是想和你談點關於欣怡的事情!”王自強笑吟吟的說道。
鍾魁臉色一變,他知道王自強是要拿婚書說事,當下臉色一冷,哼了一聲,走出店面。
“王兄,看來你把鍾兄給得罪了啊!”田市長湊到王自強身邊,聲音不冷不熱,卻有些幸災樂禍。
王自強剛要說什麼,這時,手機響了起來,王自強的臉色瞬間變了變,沉聲道:“等我,馬上去!”說完,王自強朝著田忠信與鍾魁露出禮貌的微笑道:“親家,田兄,改日再聚!”
“他兒子明明死了,婚約自當解除,為什麼還一口一個親家,鍾兄?”田市長在鍾魁身邊悄聲不解的問道。
“這件事就不勞田兄來操心了!”鍾魁心中有火,這王自強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他,雖然與王家簽了婚書,但現在人死了,大不了鍾家就豁出去臉面,不要什麼名聲,退了婚便是,那些彩禮,鍾家還不放在眼中。
“鍾兄,欣怡這個丫頭我還是非常喜歡的,況且她和小女之間是最要好的姐妹,如果在這件事上,鍾兄若有什麼需要,田某必當義不容辭!”田忠信誠懇地說道。
鍾魁扭了扭頭,看了一眼田忠信,能夠感受到他的誠意,想了想道:“謝了!”說完,回身離開。
“田市長,王總那邊要不要去看一下?”秘書在鍾魁走後,悄然在田忠信身邊道:“剛才那個打人的小子去了王總的店,我們的人看到了!”
“離開這裡吧,那個小子不是我們能夠管得了的!”田忠信淡淡的道:“嶺南陳家雖然只是個二流家族,但家業遍及全國,這些年不知道多少達官貴人享受了他們的恩惠,若非是有人不希望嶺南陳家做大,他們早就是一流家族了!”
“那,剛才報警的事情?”秘書遲疑的問道。
“讓他們別來了,直接收隊!”田忠信淡淡的道:“準備車,晚上的地下拍賣才是真正的大場面,現在這些不算什麼,回去還有個會議要開!”
“是,市長!”秘書退了下去。
……
“想捱揍是吧?”四樓,一間精品藥店之中,陳默指著展覽櫃中的那枚有點類似菠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