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關重要。
一旦做成了,以後論功行賞的時候,必然會分潤到最豐厚的那份封賞。
這又讓他沒辦法拒絕。
更重要的是,他看出了李元吉派他去新羅的深意,李元吉這是要他去幫忙盯著大唐的新財路。
李元吉這是拿他當自己人,才讓他去幫忙盯著。
如果他是一個外人的話,李元吉根本不會派他去。
僅憑這一點,他就無法拒絕。
“承蒙殿下看重,臣願意去一試。”
李道立鄭重的抱拳。
既然沒辦法拒絕,那就只能答應了。
不過,他在答應了以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臣不想一輩子待在新羅,臣還是希望能上陣殺敵,為我大唐再建一些功勳,為我李氏再開一些疆域。”
人心一旦變野了,就很難收住。
吃過肉的狼也很難再回過頭去啃饅頭。
李道立以前做冷板凳的時候,沒有任何機會可言,也沒有建過功立過業,繼續坐冷板凳心裡也不會有太大的牴觸。
可是經歷過了唐突之戰,展露了頭角以後,再讓他繼續坐冷板凳,他會坐不住的。
所以他的心思李元吉能理解,李元吉也沒想過讓他一直待在新羅,所以面對他的話,李元吉笑著點頭道:“你有如此雄心,我很欣慰,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一直待在新羅的。我此次除了派遣了你去新羅外,還派遣了一位任瑰十分看好的人跟你一起去。
你此次去新羅,除了要完成必須要完成的任務外,剩下的任務就是培養此人。
你要是能將此人培養出來,讓他接替你在新羅鎮守的位置,那你就可以回來了。”
之所以沒有說出劉仁軌的名字,還給劉仁軌加上了一個任瑰十分看好的標籤,是因為劉仁軌如今的身份地位實在是太低了,低到根本入不了李道立的法眼。
李道立府上的門子官估計都比他大。
要是不拿任瑰給他做臺階的話,李道立別說是培養他了,估計都不會把他放在眼裡。
李道立聽完這話,一臉疑惑的道:“任瑰看中的人?”
任瑰看中的人有什麼特殊的嗎?
要是他王叔、王兄,乃至於李綱等人看重的人,他還值得看重一二。
可是任瑰……
一個混了幾十年也沒有混到一線權貴之列的人,他看中的人又能如何?!
李元吉聽出了李道立話中的輕視,忍不住道:“你可別因為任瑰如今身份地位不夠顯赫就輕視他,他身份地位之所以不夠顯赫,不是他能耐不夠,而是他生錯了時候。
他正值壯年的時候,前隋已經日薄西山了,他空有一身的文武藝,也難有作為。
等到我大唐立國,開始用人的時候,他又年老體衰了,無法勝任更重要的職位,無法獲得更大的功勳,所以才沒有那麼大的名氣,也沒有位極人臣。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為我大唐培養出了三位將才,並且這三位將才已經出人頭地。”
李道立愣了愣插話道:“其中一個就是張公謹?”
李元吉點頭道:“由此可見,他不僅能力不俗,也有識人用人之能,他看重的人,以後縱然不能出將入相,也是難得的將才,你可千萬別輕視。”
李道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拱手道:“臣受教了。”
這是在表明他把這話聽進去了。
李元吉再次點頭道:“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說到此處,李元吉放下了雍王殿下的架子,用兄長的口吻嬉笑道:“說實話,我還真怕你輕視他,毀了一個人才。”
李道立愣了一下。
李元吉繼續笑道:“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