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在代州呢?”
宇文寶道:“聽回來傳信的人說,李靖等人在突襲完突厥王庭以後,猜到頡利很有可能會派兵封鎖他們的退路,再加上他們背後有一群臨時組建起來的突厥大軍追趕,所以就繞道往東走了,走到了代州。”
李元吉略微思量了一下,點點頭道:“李靖能猜到頡利會派人封鎖他們的退路,選擇了便宜行事,是對的。
如果他們從原路返回的話,肯定會中了欲谷的埋伏,導致全軍覆沒。
你速速派人去代州,迎李靖一行人回京。”
李靖此次可是立下了大功,又帶著人在突厥逃竄了幾個月,估計已經人困馬乏了,所以迎一迎也是應該的。
畢竟,李靖此次可是拿命去突襲突厥王庭的,一個弄不好就很有可能葬身突厥。輾
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又立下了大功,怎麼迎都不過分。
宇文寶鄭重的應允道:“臣遵命。”
說完話,宇文寶就快速的離開了武德殿。
至於李靖此行有什麼繳獲,繳獲是否豐富,宇文寶沒說,李元吉也沒問。
因為就李靖等人此次所執行的任務來看,只要人活著,並且回來了,就已經足夠了。
有沒有繳獲,已經不重要了。
李元吉抱著這種想法,在長安城內等起了李靖等人歸來。輾
然而他沒料到,打臉來的如此之快。
在宇文寶派出去的人趕到晉州的時候,安興貴和馬三寶就護送著兩架馬車匆匆的趕回了長安。
隨行的還有四百鐵騎,殺氣騰騰的。
有人一人三馬,有人一人雙馬,也有人一人單馬。
鎮守在通化門的守將想攔住安興貴一行盤問一二的時候,被馬三寶用皮鞭狠狠的抽了十幾下。
安興貴一行人從通化門趕到延喜門說要入宮覲見的時候,彈劾馬三寶的奏疏已經遞到了李元吉案頭。
李元吉看著李神通親自遞上來的《長公主縱僕行兇疏》的時候,一臉的愕然。輾
馬三寶已經爵至縣公了,可他一直以李秀寧的家僕自居,所以人家在彈劾他的時候就沒給他留面子,直言他是長公主府的一個奴僕。
可以說是羞辱至極。
可見馬三寶將通化門守將抽的有多慘。
如果不是把人家抽慘了,得罪狠了的話,人家也不會在現在這個長公主如日中天的時候,以一個極具羞辱的字彈劾他。
不過,李元吉在快速的翻閱完奏疏以後,根本沒有閒心去關注奏疏的本身,而是一臉錯愕的道:“馬三寶他們已經回來了?”
李神通點點頭,冷哼道:“回來了,也長脾氣了,連我們家的人都不放在眼裡了。看來是覺得自己立的功勞夠大了,可以不把我們家的人放在眼裡了。”
李元吉根本就沒在意李神通說什麼,快速的問道:“人在何處,為何沒有入宮?”輾
李神通愣了一下,沒好氣的道:“就是你這麼縱容他們,他們才敢欺負到你堂弟頭上!”
李元吉緩緩搖頭道:“馬三寶是個有分寸的人,他這麼做一定是事出有因,等見到他,瞭解清楚了以後,再做定奪也不遲。”
說完這話,也不等李神通繼續開口,李元吉就快速的對伺候在一側的劉俊吩咐道:“快去看看馬三寶到了何處,找到人以後,讓他立刻進宮見我。”
劉俊應允了一聲,趕往了殿外,走到殿門口的時候,一個小宦官匆匆忙忙的跑上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劉俊有重新返回了殿內,笑著稟報道:“殿下,馬縣公已經到延喜門了,正等著入宮呢。”
“延喜門?”
李元吉愣了一下。
李神通冷哼道:“還真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