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吵了,去不去突厥,不是你們說了算,而是我們的欲谷王子說了算。”鈽
在欲谷快要被嚇的不知所措的時候,李元吉緩緩開口,制止了李孝恭等人的爭吵,順便讓趙成雍也退了出去。
欲谷在李孝恭等人意猶未盡的閉上嘴以後,磕磕巴巴的道:“雍王殿下,欲谷所言句句屬實,絕沒有半點欺瞞……”
李元吉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事到如今欲谷還不老實,這著實讓他有些生氣。
當即,李元吉耷拉下臉,冷冷的道:“既是如此,那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要跟我大唐的文武商議一二,若是我大唐的文武們認可你說的話,那麼你父親提出的交易,我們還可以商量。
若是我大唐的文武們不認可你說的話,那你就速速回去,讓你父親備戰吧。”
說完這話,也不等欲谷回話,李元吉就擺擺手示意鴻臚寺的人將欲谷帶下去。
在鴻臚寺的人帶著額頭上已經浮起一絲細汗的欲谷離開了太極殿以後,李元吉盯著一眾文武問道:“諸卿有沒有人看出欲谷有什麼破綻,又有沒有人看出頡利提出交換義成的真正想法?”鈽
欲谷沒有說實話,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問題。
所以李元吉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問起了一眾文武對欲谷的看法,以及一眾文武對頡利提出的這場交易的看法。
一眾文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開口。
因為他們沒有從欲谷身上看出太多的破綻,自然也沒有辦法判斷出頡利提出這場交易的真正的目的。
“都沒有看出什麼嗎?”
李元吉有些不悅的再次發問。
李綱遲疑了一下,略微拱了拱手道:“回殿下,臣等跟欲谷接觸的太短,再加上欲谷來來回回就那麼兩句話,臣等實在是沒辦法判斷出頡利提出這場交易的真正想法是什麼……”鈽
裴矩、蕭瑀、陳叔達、王圭、魏徵、馬周、凌敬等人齊齊跟著點頭,一臉的悵然。
他們身為人臣,還是人臣中的謀臣,沒辦法為君王分憂,實在是一種悲哀。
長此以往的話,他們有很多人都會被淘汰。
畢竟,他們身為文臣,肩負著謀國的職責,若是不能為君王出謀劃策,不能幫君王提前偵測到敵人的想法,那君王留著他們也沒什麼用處。
與其耗費巨大的財力養著,不如找個藉口淘汰出宮,讓新的,更有能力的人上來。
“王叔,堂兄,你們呢?”
李元吉又盯著李神通、李孝恭等一眾皇親和武將們問。鈽
李神通一臉的遲疑,沒有說話。
李孝恭尷尬的擠出一個笑容,不知道說什麼好。
李道立倒是躍躍欲試,只是被李神通瞪了一眼後,立馬偃旗息鼓了。
唯有上了年紀的史萬寶撫摸著鬍鬚,搖頭晃腦的道:“殿下,李相等人都看不出什麼,臣等皆是武夫,自然也看不出什麼。”
李元吉眉頭皺成了一團道:“這麼說,今日算是白試探了?”
史萬寶乾巴巴的笑笑,緩緩閉上了嘴。
程咬金在這個時候突然插話道:“一次不成,那多試幾次就好了。臣相信,只要試探的夠多,總能試探出一些我們想知道的東西。”鈽
秦瓊在程咬金話音落地以後,有些無奈的瞪了程咬金一眼,沒好氣的道:“這種事情往往只有一次機會,一次不成,再想試探可就難了。”
魏徵長嘆著點頭道:“對,一次不成,對方必有防備,再想試探,就只能先想個法子嚇破他的膽,讓他在肝膽俱裂的情況下漏出破綻。
要麼就用酒色迷惑,讓他在恍恍惚惚中說出我們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