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的一切就跟我們沒關係了,我們可以輕鬆很長一段時間了。”
任瑰撫摩著鬍鬚,樂呵呵的道:“是殿下可以輕鬆很長一段時間了,我們還有要事要辦。這可是殿下好不容易為我們爭取來的機會,我們說什麼也不會浪費了。”
任瑰口中的要事,就是侵吞河南竇氏三房中竇軌一房的家產。
竇軌如今已經被下獄了,兩個爵封縣公的弟弟,以及一眾在京的家眷,也被盡數捉拿。
如今李世民手底下的人,正在一邊捉拿竇軌的黨羽,一邊侵吞竇軌一房在長安城內的家產。
他們的手暫時還沒有伸到河南道,所以這對任瑰、凌敬、薛萬述、權旭、謝叔方、闞稜等人而言就是一個機會。
權旭在昨日下朝以後,就拖著病軀,帶著任瑰等人家中的親信,趕往了河南道。
相信很快就會有好訊息傳回來。
畢竟,竇氏扛鼎的人物都在長安城,並且已經盡數被捉拿,河南道竇氏無人主持大局,也沒有人能在身份上壓得住權旭,所以有權旭出面,必然能輕而易舉的侵吞河南道竇氏很多家產。
這是一個能夠將家族提升一個檔次的機會,這也是一個能讓一個小小氏族一下子跨越好幾個等階的機會,所以任瑰等人都十分關注,且隨時準備著給權旭提供任何支援。
李元吉並沒有參與到瓜分竇氏利益當中,所以不用做任何準備,也不用給權旭提供任何支援。
這是他給手底下人的一條財路,他不能貪。
他該做的,能做的,需要做的,已經做完了,如果剩下的任瑰等人都應付不了的話,那也沒資格在他府上待。
“你們這一次吃的會滿嘴流油,到時候記得將嘴擦乾淨了,不然很容易被眼紅的人盯上。”
李元吉百無聊賴的往身後的圈背上一趟,懶洋洋的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