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
劉俊雙手捧著李吉的奏疏,恭恭敬敬的送到李建成面前。
李建成翻開奏疏一看,臉色可精彩了。
有驚、有怒、也有一些無奈。
最後臉色重新浮現起了笑意,“元吉還真是妙筆生花,將世民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相比起來,我這個做長兄的,就有些黯然失色了。”
劉俊彎著腰,沒說話,就像是沒聽到李建成的一番話一樣。
李建成放下李吉的奏疏,提起筆,一邊揮毫,一邊笑著道:“世民看過了嗎?”
劉俊趕忙道:“二殿下已經看過了。”
李建成點了點頭,打趣的道:“為何你先將奏疏拿給了世民,而不是我?難道是看不上我?又或者說,你心裡覺得我不如世民?”
劉俊一臉惶恐,趕忙跪在地上,道:“臣不敢!臣之所以先將奏疏拿給二殿下看,是因為二殿下人在天策府。兩儀殿距離天策府的位置更近。
殿下若是覺得臣怠慢了殿下,懇請殿下降罪。”
李建成擺擺手,笑呵呵的道:“我就是隨口一句戲言,劉少監何必當真,快快請起。觀音吶,賞劉少監一塊美玉,就當是我給劉少監賠罪了。”
鄭觀音從善如流,立馬吩咐人去拿了一塊上好的美玉。
劉俊也不敢推辭,恭恭敬敬的接過了美玉,揣在了懷裡後,才緩緩起身。
剛剛站直了,就聽李建成又笑呵呵的問,“劉少監,聽說前些日子我父親在兩儀殿內為難世民,多虧你帶著元吉即使出現,才幫世民解了圍,可有此事?”
劉俊心裡才剛剛鬆了一口氣,聽到李建成這話,心又提起來了。
劉俊趕忙躬身道:“此事是大家交代的。”
李建成明顯愣了一下,轉念一想,立馬明白了李淵的心思。
李淵是怕在敲打李世民的時候,李世民寸步不讓,讓他下不來臺,所以讓劉俊在關鍵時候帶李吉入殿,給他一個臺階。
這樣一來,他也不用擔心跟李世民鬧得太僵,影響父子之間的感情。
李淵也是夠矛盾的,一面想敲打兒子,一面又害怕敲打的狠了,影響父子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