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好了?”
花憐雪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
李神僕拉上褲鏈,扭了扭脖子,好像很不擔憂下面肯定存在的兩個硫磺魔。看他還沒有要行動的意思,花憐雪按捺不住了:“大哥,你是不是還想在這兒蹲一坑呢?”
李神僕搖搖頭,忽然嘆了口氣說:“我在想怎麼對付下面的兩個硫磺魔。”
“啊?”今天的花憐雪可真是會折壽幾年了,一直被李神僕的話嚇的心驚肉跳的,這下更嚇壞了,悚然道:“你這個十字架不能用?”
“被聖水侵泡,然後再施以相關咒語的十字架才對某些個別的靈異生命體起作用。”李神僕說:“所以我經常準備一個這樣的十字架以備不時只需。”
關於這一的十字架花憐雪也知道一些,雖然他並沒有隨身攜帶這個十字架的習慣。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走這條路的。”李神僕鄙視的衝他笑了笑,接著說:“這樣的十字架的力量不但有儲存期,而且還是有限的。我這個十字架儲存的力量已經跟這個傢伙的邪惡力量抵消了,沒用了。”說著話,他指了指腳下已經被尿混成泥了的硫磺魔的殘骸。
花憐雪一副苦相:“那咱們豈不是還可能被他們砸扁?”
李神僕聳聳肩,笑道:“那就要看你的膽子了。”
花憐雪意識到不對勁,很謹慎的看著他:“你你什麼意思?”
李神僕猥瑣的壞笑道:“看你有沒有膽子做餌咯,哼哼,哼哼哼——”他的壞笑讓花憐雪渾身都覺得有一個一個的小疙瘩冒了出來。
兩個人從大樓中間的樓梯、貼著牆邊慢慢往下走,一邊注意著下面的動靜。等到了二樓,就能聽到輕微的低沉的悶哼聲。李神僕給花憐雪作個“噓”的手勢,然後抓著一樓半的樓梯的扶手,慢慢往下探頭看。他所料沒錯,兩個跟剛才那個大傢伙一樣的硫磺魔就像門衛一樣守在出大樓的地方,時不時的還會來回轉頭“看看”周圍的動靜。
李神僕看了好一會兒,花憐雪才忍不住很小聲很小聲的說:“我說大少爺,看了半天,看出什麼東西來了?”
“很認真的說——沒有。”
花憐雪急的拍了他一下:“你別鬧了好不好,到底怎麼辦?”
李神僕還真是沒想出什麼門道來。他來之前花憐雪這小子給他說是鬼魂出沒,所以他就只拿了對付鬼魂的鹽槍等東西。要不是有習慣隨身攜帶那個有靈異力量的十字架,恐怕剛才那個他都對付不了。他琢磨了許久,忽然眼前一亮,有了。
他忽然轉頭詭異的看著花憐雪笑,笑的花憐雪又是一陣寒意。
計劃擬定好,兩人就分頭出發。有計劃,卻不是滅了門口倆大傢伙的計劃。雖然花憐雪暫時還不知道李神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他知道這時候獵魔經驗頗少的自己能做的就是聽李神僕的指示,否則自己就很可能把命丟這兒了。
花憐雪火速跑到剛才跑上二樓、三樓的那邊的樓梯,在二樓半的小平臺上找到了還亮著的手電筒,然後關了手電就順著原路跑回了中間的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