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筒搖頭道。
「六筒部長不相信我什麼?」
「我不相信伱的動機,也不相信你的實力。」
六筒不客氣地說道。
這小子從見面起表現就各種搶眼,現在又要爭奪決策主動權,還要主動去趟雷,作為一個新人實在過於活躍了。
這種人要麼就是過於自大,要麼就是別有用心。
而在六筒眼裡,他很明顯是後一種。
「我只是想要儘快幹完活,然後儘可能地活下來。」
劉正解釋道。
「我聽見了,但你的事情和我們沒關係。在這裡的哪個不想活下去,誰知道你是不是想用我們的命來爭取時間?」
六筒說著誅心之言。
「那六筒部長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呢?」
他問道。
既然對方沒有直接拒絕,那肯定還是有想法的。
「我要往你心臟裡面種下一根草,如果我死了,它就會把你吸乾。」
六筒說道。
「沒有別的辦法嗎?比如說契約之類的。」
「你看我像買得起那種東西的樣子嗎?」
六筒無語道。
就算買得起,誰會買那種玩意兒隨身帶著啊。
「那好吧,麻煩六筒部長輕一點。」
劉正嘆了口氣說道。
「不要說那種奇怪的話,我對男的可沒有興趣。」
六筒一邊吐槽,一邊從臉上扯掉了一根水草。
水草之下,是和金槍魚一般質感的紅色血肉。
「如果你成功了,等我當上常務副部長,直接保舉你當課長。」
他捏著水草說道。
一般來說,服務過這種貴客的,最多官升一級。
但像劉正這種立下大功又有領導支援的,官升兩級也不是沒有可能。
入職第一天就當上課長,可以說是火箭式提拔了。
但聽到六筒這麼說,在場的眾人卻沒有任何異議。
只要能提高生存率,就算要讓劉正當老闆他們也只會贊成。
當然,出去以後認不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就太感謝六筒部長了。」
劉正一邊說著場面話,一邊看著六筒將水草插進了他的胸口。
水草如同鑽頭一樣鑽開了情趣服,又鑽開了劉正的表皮,然後一路鑽進了他的心臟。
「嗯?」
六筒似乎察覺了不對勁,目光緊緊盯著他逐漸癒合的傷口。
「我可以行動了嗎?六筒部長。」
劉正淡定地問道。
「可以。」
六筒收回目光說道。
現在一切以完成工作優先,其他的日後再說
「不過,你還要先證明一下你的實力。」
如果實力不夠被泥人反殺,那就白白損失了一個分擔火力的靶子。
「沒問題。時間緊迫,就用最簡單的方式證明可以嗎?」
劉正問道。
「什麼方式?」
「六筒部長您站著不動被我砍一刀就行了。」
他微笑著說道。
「可以。」
六筒沉默片刻後說道。
「好」
劉正話還沒說完,屠刀就已經朝著六筒的脖子砍去。
表情猙獰,刀風猛烈,這架勢哪兒只是想要證明實力,分明是想把對方直接梟首。
「就這點本事嗎?」
然而,面對著兇猛的一刀,六筒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雖然其實還不錯,但也就是還不錯的水平,在按摩部裡一抓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