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劉正已經和牛馬抽完了。
肉,他現在估計不少。
但,沒有一塊是多餘的。
做人的時候要上供,不做人的還要上供,那他不是白畸變了嗎?
「來,我們來合個影。」
劉正伸出觸手,搭住了保安的肩頭。
「你要幹嘛?」
保安不自在地問道。
「哦,沒什麼。上次忘了拍照就把人弄死了,都沒有對比,這次不能再忘了。」
他微笑著說道,然後用另一根觸手按下了拍照鍵。
「咔嚓。」
一道快門聲響起,螢幕上多出了一個臉色陰沉的保安和一個陽光開朗大男孩。
「你在威脅我?」
保安不爽道。
「把人想得這麼壞,你一定吃過不少苦吧?」
劉正憐憫地看著他,然後滑動相簿。
「來,多笑一笑,世界就會更美好。你看,他就笑得很美好嘛。」
螢幕上,是被迭放在一起的屍體。
最上面那具屍體,臉上綻放著血淋淋的笑容。
「認識他們身上的制服嗎?」
他在保安耳邊問道。
「認,認識。」
保安嚥了口口水。
「你一個月才賺幾個錢,何必跟一品天墅的保安一樣玩兒命呢?」
劉正溫和地說道。
「你少嚇我。你那套對他們有用,對我可不管用。」
保安眼神閃爍了幾下,語氣再度強硬起來。
「是嗎?」
他的第三隻觸手突然團成團,狠狠地擊中了保安的肋間。
「啊!」
保安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像煮熟的小龍蝦一樣蜷縮。
劉正剛想追擊,保安的頭髮卻突然膨脹暴射。
鋼針一般的頭髮刺入他的身體,將他刺了個對穿。
劉正感到全身都傳來針扎似的痛感,更為可怕的是,他感覺自己的什麼東西正在被那些頭髮吸走。
「花樣還挺多。」
他低下頭,用張開到極限的口器撕咬那些頭髮。
儘管它們十分堅韌,但在被傳奇外賣員馬家再次強化的利齒前,依然只是開胃小菜。
被咬斷的頭髮發出橡皮筋崩斷一樣的聲音,而每崩斷一根,保安的臉色就白上一分。
「不!」
他猛地甩頭,收回了自己的頭髮,然後一下子跳出老遠。
「區區一個人類,你為什麼能咬斷我的頭髮?」
保安驚恐地叫道。
「想知道嗎?給我一塊肉就告訴你。」
劉正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牙齒。
他身上被洞穿的地方已經癒合,連體表的血跡都被重新吸收。
「哼,也不是不行。你進來再說。」
保安回到了崗亭裡,朝他招了招手。
「不用了,我還是先去送餐吧。」
劉正看了看敞開的崗亭門說道。
「你不想知道4棟在哪兒嗎?」
保安連忙道。
「我自己應該能找到。」
他自信地說道。
「606的業主是個神經病,你不想知道他的事嗎?」
保安又說道。
「哦?說說看。」
劉正果然有了興趣,朝著崗亭走來。
「那個沙雕,上次我好心和他打招呼,結果他說我打斷了他的靈感,把我大罵了一通,還說要去投訴我。」
保安忿忿不平地說道。
「什麼靈感?」
他抓住了關鍵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