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來在魔法的道路上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不是每個人都能頭頂主角光環,天賦異稟。
不過好在,這一口也讓費奧多爾略微失神,壓制微松,讓禪院曉有了反擊的機會。
掌心一瞬間觸碰到費奧多爾的臉,在電光石火之間,完成了異能與魔法的攝取。
“看吧,你現在就沒力氣了。”禪院曉佔據上風。
然後費奧多爾也直接向他咬一口。
原本覺得他也會失敗,但是沒想到古代黑氣巫師不愧是古代黑氣巫師,原來不用掌心嘴的[提取符]也是具有實施可行性的,只是禪院曉剛才那一下沒能做到。
費奧多爾就成功了。
禪院曉的異能和魔法被抽空,同時身體一麻,就被費奧多爾反制住了。瞬息之間,人被按在地上,雙手手腕被費奧多爾扼住,壓在地上,高舉過頭頂。
“這麼黑,你別撞牆上了。”禪院曉道。
“嗯……”費奧多爾說。
他們搶了許多回合,最後兩個人都沒力氣了。
雖然都不肯承認自己體弱多病,但雙方的體質確實都有點禁不起這麼勞累,對於他們來說今天的運動量已經很大了。
一個是退休幹部,一個是千歲老人。
就像在歐洲中世紀的酒館那次,那天賭桌上,莊家猛地從桌子底下抽出一把大砍刀,說他們倆出老千,費奧多爾拉起禪院曉就跑,最後兩個人氣都喘不勻。
現在,雙方異能與魔法大混亂,就像被隨機置換一樣。兩個人的身上,也佈滿了或輕或重的咬痕。
禪院曉白色長髮凌亂地散開,很隨意地躺倒在地上。
他只感覺到身體裡一陣氣血翻湧,異能與魔法不穩定的氣息四處亂撞,就像在修煉的經脈和四肢百骸中迅速地遊走一般,感覺都要燒起來了。
禪院曉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緩了半天,身體已經脫力,完全不想動,仰頭看著山洞頂部,但那裡也是黑漆漆一片。頂部和底部,以及周圍,完全沒有分別。
禪院曉問道:“那個,你會幫我洗衣服吧?”
很顯然,他們兩個現在直接躺在山洞裡,衣服弄髒了得換,換下來的衣服還得洗。雖然有洗衣機,也有太陽能發電,但是由誰來把衣服放進洗衣機、由誰烘乾、洗烘好之後由誰拿出來放好,這也是個問題。
又很顯然,禪院曉不太
() 思蜀,不想回去。”
禪院曉微微一滯,旋即思索片刻,然後想起來這些話好像五條也跟費佳說過,難怪非常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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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禪院曉覺得氛圍有點不對。
“那你跟我在一起開心嗎?”
“開心啊。”
費奧多爾站在古老華貴的王座前面,注視著坐在上面的禪院曉,有一點居高臨下的意味,微微抬起禪院曉的下巴,輕輕一笑問道:“那你在意太宰是什麼反應嗎?”
禪院曉沉默片刻:“沒……”
費奧多爾捏著他的下巴,忽然傾身靠近,說:“我之前的話還沒有說完。我想說的是,如果我說,有他們沒我,有我沒他們。如果我讓你選,你會怎麼選?”
禪院曉坐在王座,抬眸看著他。
禪院曉仰著頭,臉上神色逐漸開始變得嚴肅起來,然後做了一個經典抓取動作,低聲緩緩道:“我全都要……”
費奧多爾:“……”
突然沙雕起來了。不準沙雕,此處禁止沙雕。
在與禪院曉對視了十秒之後,費奧多爾微微一笑,鬆開了他的下巴:“我就問問,沒有真的讓你選。”
禪院曉在王座上調整了一下姿勢:“就是啊,大家都是好朋友。我的好朋友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