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平時都把開鎖道具藏在哪裡。”
禪院曉在太宰治全身檢查了一遍,搜出了他的開鎖工具,丟在一旁的矮桌上。
“所以你會開鎖很了不起嗎?”
禪院曉走到一旁,拿起針管和麻醉的藥劑,單手彈開玻璃小瓶,針頭插進去汲取了一管麻醉劑到針管裡,然後走過去,注射在太宰治的身體裡。
“沒有了不起。”太宰治含笑。
“你別笑行不行?”
禪院曉注射完,抬眸。
“不要一種什麼都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你現在在我的控制之下,別給我看那種得意的表情。”
“你在擔心什麼?曉?”太宰治還笑。
禪院曉頓了頓:“擔心給你爽到了。”
口頭上也不想被他壓一頭。
的確,太宰可能還有別的後手,或是心裡仍然還在盤算著什麼,禪院曉不得而知。
但,也可能是黔驢技窮的忽悠吧?
想和他打心理戰?
總之這都無所謂,禪院曉並未在意,而是專注著手頭上的動作。他把太宰治吊起來之後,慢慢地剪開了他剩下的衣服,同樣地,扒得只剩下一件。
太宰治:微笑jpg
怎麼說呢,他其實也是反抗了的。
麻醉、手銬、蠟燭、鞭子之類的,禪院曉在太宰治身上也來了一輪,並沒有和他客氣。
“什麼感覺?”禪院曉問道。
“感覺就是我買的麻醉劑質量挺好的。”
太宰治的兩隻手被兩個鐵環吊起來,但面色還是氣定神閒的模樣,似乎並不以為意。
禪院曉緩聲:“我並不是在報復你。新鮮出爐的反轉術式,想給我親愛的摯友用一下。”
他輕聲說著,手裡還拿著一把刀。
非常鋒利的小刀,刀身寒光凜冽,貼著太宰治的側臉,冰涼冰涼的,透著一股森然之意。
“要劃我的臉嗎?”太宰治問道。
“是啊,刻上我的名字。”禪院曉道。
“費奧多爾看見會不高興的。”太宰治說。
“沒關係,給他也刻一個。”禪院曉答。
太宰治頓了頓:“你好變態啊。”
禪院曉:“沒有你們變態。”
慢慢地,刀尖往下。
移動到太宰治的心口位置。
禪院曉直接將那一塊布料割開,漫不經心,刀尖對準太宰治的心臟:“我知道你今天想玩一些刺激的。這很刺激。畢竟我剛剛才領悟反轉術式,還沒有給別人用過。”
他也不確定,治療能不能給別人用。
畢竟悟所領悟的反轉術式,只能作用於自己,而不能作用於自己之外的其他人。
所以,太宰治現在是處於危險之中的。
刺激之處就在於這裡了。
……敢賭一下嗎?
“信任我嗎?”禪院曉問道。
刀尖在太宰治的面板上劃過,極其鋒利,可能是因為手抖,也可能是故意,已經有淡淡的血珠滲出。
“試唄,我不介意,可以直接插進來哦。”太宰治低頭看著心臟處的刀鋒,淡淡地笑道。
“但是。”太宰治說。
禪院曉平靜地注視著他。
“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禪院曉似笑非笑地問。
“我要是死了你也得立刻殉情,你要陪我一起死。”
“可以。”禪院曉道。
刀尖慢慢地推入太宰治的心臟。
他似乎一點不疼似的,還在說:“陀思妥耶夫斯基有的,我也要有。”
你和他殉情,就得和我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