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認真思索一番過後,確認自己所說並無差池,對馬超說道:“將軍,若說昨日盧師如此作態,是為公心。而今日到府門口被拒定是私意。莫非私下對於私事方面,將軍做了哪裡讓盧師如此不滿才會將您拒之門外。”徐庶目光誠摯地看著馬超,神情中帶著一絲探究,試圖從馬超的反應中找到一些線索。
馬超聞言,眉頭緊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回思種種過往,卻絲毫沒有頭緒,喃喃自語道:“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妥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困惑,確實未曾察覺到自己有何不妥之處。他一心沉浸在與盧婉的情投意合之中,也得到了師母的默許,加之師父平日裡對自己又多有喜愛,他根本沒有想到這會成為一個阻礙,全然忘記了他師父是多麼注重名望。
當年因為天子之事被人誤解,盧植心中揹負了巨大的壓力和包袱。那情形就如同《趙氏孤兒》裡面的程嬰一般,滿腔委屈無人訴說,直到天子還都長安,盧植再一次以帝師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才彷彿挺直了腰板,然而代價卻是彷彿蒼老了幾十歲一般。而如今又因兒女之事讓盧植覺得難堪,恐怕會使之蒙羞。所以盧植如此對他,也情有可原。
但是馬超卻沒有想到這方面,幾人在門口佇立良久,一番討論也沒有什麼實質性地分析出原因。陽光逐漸變得熾熱,照射在他們身上,卻無法驅散他們心中的陰霾和困惑。馬超望著盧府的大門,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任建議道:“將軍,要不我們改日再來?”馬超堅定地說道:“最好今日能見到師父,此誤會越來越深,我定要想知道是如何惹得師傅不開心,也好能有所補救。越拖下去,師傅心中鬱氣不解,更傷師徒情分。”
此時徐晃說道:“將軍要進去,就這小小的院落,憑你我3人,誰能攔住?直接進去便是,何必在此糾結得不行。當面問問你那位師傅,看看他怎麼想的?這麼好的徒弟一直拒之門外,這幸虧是你,要是俺,俺早就打將進去了。”
馬超羞惱地說道:“公明,師尊府邸怎可如此無禮?”徐晃此時卻撇了撇嘴,而徐庶此時卻彷彿眼前一亮,諫言道:“將軍,與其在這裡苦等沉思,不如就按徐晃將軍的說法,咱們就快刀斬亂麻,直接闖進去,當面問一問師父。有您師母與盧婉小姐在,定能幫您說話。”
馬超有一絲擔憂地說道:“闖進去。此等強盜行徑,唯恐師傅不喜。”徐庶說道:“哎呀,將軍莫要沉思許久,當斷則斷。雖說徐晃這廝匪類匪氣不減,但是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馬超猶豫片刻後說道:“那好,咱就直接往裡邊闖。”徐晃卻在後面不願意地嘟囔道:“同樣是獻策,還是按我說的來,到我這就訓斥一頓,到人家徐庶先生那就同意接納了。那咋是俺老徐不會說話?還是俺老徐面子薄?”徐晃又對徐庶說道:“元直,先讓你先說說,那什麼叫我匪氣過重?什麼叫我這強盜想法?那最後不還得按我來的說。”徐晃喋喋不休地在說著,眾人看著他那副模樣,相視一笑,便徑直要往裡面闖。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照出他們決然又略帶幾分忐忑的身影,他們懷著各自的心思,邁向那未知的局面,不知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怎樣的情景。
馬超幾人硬要闖進門,房下人們根本就不敢攔,匆匆的又向盧植回報說道:“老爺,這馬超將軍硬要闖進來見您,我們阻攔不住呀!”盧植憤怒地一拍桌子,說道:“好啊好啊,他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真是在西涼多年,連尊師重道、基本的禮節都不懂了嗎?”說著,又對典韋吩咐道:“典韋,你且去,給他們打將出去。我就不信了,今日我還偏偏不見他。”
典韋忽然站起,轉身便要離去,又扭過頭來一臉苦澀地撓著頭說道:“先生,你且聽我說,不是俺典韋不聽您的話。關鍵是馬超將軍我也打不過呀,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