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可不好。我們還是想想辦法,如何引導孟起走正確的路才是。”夫人的話語中充滿了理解和寬容,試圖緩解盧植的憤怒,同時也為馬超的行為尋找一些合理的解釋。
盧植依舊忿忿不平,胸膛劇烈起伏,臉上的怒色未減,說道:“婉兒生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性格也好,再說以我盧家的門第,配他馬超綽綽有餘,怎能與三位女子一起糾纏?何為妻?何為妾?雖說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常事,但是我盧植的女兒,怎麼能與人為妾乎?真真是氣煞我也!”他越說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彷彿要將心中的不滿全部宣洩出來。
說著,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身體也隨之顫抖。夫人急忙一邊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脊背,動作輕柔而有節奏,彷彿在安撫一隻受傷的野獸,一邊順著他的胸口緩緩撫摸給他順氣,眼中滿是擔憂,說道:“好了好了,老爺。此事容後再議,兒女之事自有兒女自己的心思。因此,咱們也不要,不必橫加阻攔,這還沒有什麼定論呢,看把你氣成這樣。婉兒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對我們自是孝敬恭順,但是真到她自己的婚事,你太過逼迫於她,她萬一扭起來,咱們做父母的又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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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植想要張口說些什麼,可剛一張嘴,“咳咳咳”,又劇烈的咳嗽起來,那咳嗽聲彷彿要將他的心肺都咳出來一般。夫人見狀,更加焦急,繼續勸慰道:“不要再說了,老爺。我們剛剛回來,你莫要,你這幾日莫要為此事再跟女兒鬧起矛盾。你的身體要緊啊,要是你有個什麼好歹,這個家可怎麼辦?兒女的事情,我們可以慢慢商量,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你先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才有精力去處理這些事情呀。”夫人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急切和心疼,她緊緊地盯著盧植,希望他能聽進去自己的話,不要再為這件事氣壞了身體。房間裡瀰漫著緊張和擔憂的氣氛,盧植的咳嗽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突兀,而夫人的勸慰聲則充滿了無奈和關切,兩人都陷入了對女兒婚事的憂慮和對盧植身體的擔憂之中。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進屋內,盧植卻早已沒了睡意,他早早地起來,坐在床邊,眼神仍有些呆滯,還在思索女兒和馬超的事。昨夜他翻來覆去,並未休息好,腦海中一直縈繞著這件事,可思來想去,他也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此事若要強求,以女兒的性子和馬超的情況,恐怕真會讓他們都陷入為難的境地。可若不求,一想到女兒可能要與人共侍一夫,他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心中猶如堵了一塊大石頭般難受。
夫人這邊安排好早上的事務,一進屋便看到盧植還緊蹙著眉頭,滿臉的憂愁之色。她心疼地走上前,關切地說道:“好了,老爺,兒孫自有兒孫福,莫要一直糾結於此。婉兒都這麼大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哪怕是真的,馬超娶幾個夫人,只要婉兒願意,我們做父母的又還能怎麼樣呢?該頭疼的也是這幾個女子和馬超,而不是我們做父母的。我們只需在旁引導,莫要強行干涉,以免傷了父女情分。”
盧夫人說著,便伸手攙著盧植起來,繼續勸說道:“好了好了,老爺,我們剛剛團聚,就我們一起安安生生吃個早膳。莫要再一直沉浸在這種情緒裡了,一會吃飯可不要對女兒又再訓斥起來。女兒也不容易,這些年我們不在她身邊,她肯定也受了不少委屈。”
盧植聽著夫人的話,心中明白夫人說的在理,可臉上依舊是一臉不情願的樣子。他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好了,夫人,我清楚了。我也只是擔心婉兒以後受委屈,我這做父親的,怎能不為她的幸福著想。罷了罷了,先不想這些了,吃飯吧。”盧植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夫人一同向餐廳走去,只是心中那股煩悶之氣仍未完全消散,他暗自思忖著,等有合適的時機,還是要和女兒好好談談這件事,希望能找到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