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向遠大之人,我們之所以從有限的經費中chōu出相當一部分來培植工業,絕不是為了從中謀取sī利,而是殷切期待德國工業能夠早日實現復興。唯有強大的工業ォ能支援強大的國家,我們的自由、我們的尊嚴、我們的理想,都必須建立在堅實的工業基礎之上。諸位,就讓我們在此立下神聖的誓言:一切為了德意志!”
在場9人不乏民族主義者,但更多屬於單純的實業家,之所以能讓林恩放心大膽地道出這些,是因為他們若願意出賣尊嚴和靈魂為盟國效力,重建工廠的想法也不至於如此的舉步維艱,而這一切塞洛特都此前都進行了深入的調查和了解。
在“一切為了德意志”的感召下,企業家們無有不從,他們很快商定了微型工業聯盟的框架和協定條款,並推選弗朗西斯科,奧托為秘書長和召集人。
對林恩而言,組織“工業聯盟”是自己在帝國復興道路上做出的又一積極舉動,此時正朝著鬧個目標努力之人遠不止他一個。
德國,紐倫堡,yīn沉的雲幕遮天蔽日一隊由數十輛轎車、軍用吉普車和卡車組成的車隊低調地行駛在城區道路上。這些汽車前面無一例外地chā了兩面旗,一面是美利堅的星條旗,一面是法蘭西的三sè旗。轎車和吉普車裡的乘員軍服款型有很多相似之處,區別在於軍帽——美**人戴著橄欖綠sè的大簷帽法**人戴著藍sè的圓桶軍帽,而長長一溜卡車裡坐著的都是頭戴船型便帽、左臂佩戴藍白紅三sè臂章的法**人,他們膚sè不盡相同,既有純正的白人,也有典型的阿拉伯膚sè和麵部羅闊的,他們手邊放著s36步槍以及帶網罩的美製1鋼盔,透過網罩隱約可以看見正面的法國徽章和右側的三sè徽標。
一輛黑sè的福特轎車裡佩戴法國陸軍少校軍銜的奎納爾,馬松表情冷漠地注視著車窗外,盟軍轟炸將古sè古香的紐倫堡城區幾乎夷為了平地,衣衫襤褸的老人fù孺繞過滿是碎石的壕溝,他們低著頭,面sè茫然、行動倦怠,麻木地挪動身軀,尋尋覓覓、不知所得。沿途不多的幾堵未倒的牆上,張貼著警告美軍士兵不要向德國國民表示友好的告示牌。
馬松眼中卻閃爍著外人難以捉mō的東西。
“哎你們為什麼要在每一輛吉普車的前保險桿上都焊一根垂直的角鐵?這看起來就像是犀牛,一點也不美觀。”坐在馬松身旁的法軍少校好奇地問副駕駛位置上的美軍少尉軍官。
“角鐵是用來切割鐵絲用的,到了晚上城裡的德國佬就會偷偷把鐵絲橫串在道路上,經常有乘車巡邏計程車兵被這些鐵絲nòng傷甚至丟掉腦袋,而我們又不能像納粹那樣使用極端暴力的手段找附近居民bī供,所以沒有一次是找出肇事者的。”少尉無奈而又憤恨地回答說。
“這些該死的德國豬玀!”法軍少校差點搖下車窗向那些看似無毒無公害的德國居民吐唾沫。
馬松臉上的表情依然冷漠,他的xiōng前佩戴著法**方頒發的1939-1940軍功十字勳章,這意味著他在二戰早期於本土軍隊服役且跟德國人打過仗,重要的是他在法國投降後並沒有蹲德國人的戰俘營,那些可憐又倒黴的傢伙獲得釋放後反覆受到盤問和審查,補上軍功章得是至少幾年後的事情了。
從“鐵絲陷阱”說起,美軍少尉對著後座能講英語的法**官開啟了話匣。他介紹說紐倫堡如今最大的作用就是關押德國高階戰俘——人類有史以來已知的最壞的罪犯。他們曾經的軍銜和地位在這裡毫無意義負責看押他們的盟軍官兵不存在相互敬禮或其他軍事禮節。當一名盟茸看守人員走進牢房時,犯人們要起立,哪怕是當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赫爾曼,戈林也不例外。
知道法軍不僅要參與紐倫堡城區戒備,一部分軍官和士兵還將成為監獄的輪崗守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