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不是嗎?而我和奧古斯汀的關係又從來不是秘密。對了,既然你來了,正好我想問問你們薩德的事呢,聽說你們也即將發生親王之爭了?”
我微笑著看著他,他咬牙切齒地盯著我,“這是我們族內的事,恕我無可奉告。”
“這樣嗎?那我就不過問了,不過猜猜總可以吧。”我把手指在髮束中繞了一圈,“基斯?達西法認為憑他一個公爵無法對抗我這個親王,所以他才想要登上王位,而維多克殿下卻不同意。”我觀察著他,果然發現他皺了皺眉,“啊,不會有被我猜中了吧。”
“原來都是你挑撥起來的!”他站了起來,雙眼裡閃著被侮辱了的怒火。
我輕輕一笑,“如果我說是呢?”
他擺出了架勢,閃電匯聚在了手中。
“你難道想殺我?不覺得不自量力嗎?”我悠閒地坐著,“我根本不用動手就可以讓你死得殘骸不剩,到時候薩德要指責我也沒有證據,而我也不過失去一個候補情人而已。”
“好一個候補情人,你只不過在玩弄我,每一次都不讓我碰你!如果你想反駁,那麼就在這裡脫去衣服讓我抱你一次如何!”
“好啊,”我傾斜著身子靠到沙發的扶手上,嘴角的媚笑卻漸漸降溫,“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話語剛落,幾個虛空球已經向他襲去,看著他狼狽躲閃的樣子,我冷笑著站了起來。我沒想到過他竟然敢這樣面對我,用那種挑釁的眼神看我,不自量力地對我說出那種猥褻的言語,就憑他也妄想碰我?
“朗斯?埃爾斯坎侯爵,看來我應該請人來教教你血族的禮數?就憑你剛才的話,我要怎麼折磨你怎麼殺你,我想維多克殿下也好,基斯?達西法公爵也好,都沒有阻礙的理由。”
“你!”
“要本殿下再提醒你一次嗎?雖然是候補情人,不過對於我可愛的洛奇來說,血和肉的味道沒有區別的。”我揚著下巴滿意地看著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背過身向窗走去,“我和維多克殿下有仇,和基斯?達西法嘛,他想與我爭,我自然沒有理由讓著他,至於薩德的其他人,無怨無仇的我也不想找他們麻煩。”我望著窗外的景色,微風習習吹得我十分愜意,“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呢。”
“你……您究竟想說什麼?”
我轉過身,眯著眼睛笑著,“既然埃爾斯坎侯爵被族人陷害,也不想捲入薩德族內的紛爭,冒著危險來投靠我,我怎麼能拒絕你的好意呢?”
“凌?威弗爾!”
“放心,我會發表宣告說你已經在我的庇護之下,而且我會送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我一躍坐到窗臺上,風吹得我袖口的深紅絲帶飄揚起來,我乾脆解開發帶任髮絲也在空中飛舞,“希歐多爾。”
金髮的紳士立刻出現在了我面前,見了我的樣子立刻恭維起來,“哦,我親愛的凌,你終於又召喚我了,你今天真是美極了,那熟透的櫻桃都不及你笑容一半的甜蜜。”
“希歐,你最近很閒是不是?”我如他所願甜蜜地笑起來,“那麼就交給你件事。”
“哦,我親愛的主人,我一定赴湯蹈火為你辦成。”
“嗯,希歐果然可靠。”我點著頭,指指埃爾斯坎,“把這個人帶去你的城堡,他也算是你的後輩,不過看起來他不怎麼明白候補情人的意思。”
希歐多爾回頭看了一眼,立刻苦著臉轉回來,“我親愛的凌,你是否有些太為難我了呢?那可是一名薩德的侯爵。”
“這我當然知道,如果薩德有意見,我會宣告這件事與特雷默哥哥無關的。”
“不,我是說你忠誠的僕人只是一個小小伯爵。”
“希歐,我身邊不需要沒用的人,明白了嗎?”我跳下窗臺,步伐輕鬆地走到他面前,踮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