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惶不安?”
楊澤輝從洗手間裡走出來,一邊盯著傑森看著,一邊冷冷的問道。
傑森這才驚覺,急忙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我只是隔了這麼多年,為能再次見到老闆的雄風而感到驚喜啊!我……我真是敬佩老闆的非同一般的定力豁然能力啊!”
傑森說到了這裡。腦海之中,不覺就回想起許多年以前,自己第一次見到楊澤輝殺人的情景。
楊澤輝只是在眨眼之間,就飛速的將三個其他幫派派來收拾他的殺手製服。並且,在對方已經投降的情況下,仍然微笑著,將那三個殺手全部殺死了。
當時,作為新手的自己,已是被這位老闆的心狠手辣和手法利索完全鎮住了,就在心裡暗自發誓,今生今世,一定要誓死效忠於這位非凡的老闆。
現在,他再次見到了類似的一幕。就更是加大了心裡對楊澤輝的崇拜感,竟然眼裡隱隱泛出淚光來了。
楊澤輝冷眼看了看他,鄙夷的轉過頭去,回到自己的床上,繼續去睡覺去了。
這時。行駛在海中的遊輪依然平穩的向前行駛著,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曾經發生過的這血腥的一幕。
天一亮,遊輪剛剛停靠在碼頭,楊澤輝一行人就快速離開了遊輪,上了一輛早就等著的汽車,一路疾馳而去。
幾人輾轉行走,正自坐車覺得很不耐煩之時。卻又見停在了一座小屋前面。
於是,四人下車,就在這座小屋裡休息。也早就有人準備好了飯食。幾人吃飽喝足就倒頭睡去。直到深夜時分,在匆匆起身離開這裡。
如此這番,不斷奔波勞碌,似乎永遠沒有休止的時候。
這一日。楊澤輝帶著三人,一路之上,不停的轉換各種交通工具,甚至迂迴來往了好幾次菲律賓,似乎是在擺脫什麼人的追捕和跟蹤一般。終於在一個月之後,輾轉來到了加拿大。
這一夜,幾人乘上一輛很不起眼的,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有些破舊的小型中巴車,沿著城區一路曲折穿行,直到將近午夜時分,這才遠離了市區,來到了郊區的一處偏僻的小規模農莊前。
楊澤輝先下了車子,謹慎的四處觀察了許久,見四周一片靜寂,這才揮手讓其他人快些下車。
他從汽車後備箱裡取出來一個大大的長形旅行包來,背在了自己的背上,又伸手將另外一個同樣的揹包扔給了傑森。
傑森熟練的接過揹包,也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楊澤輝走過去,對著汽車司機低聲嘀咕了幾句,就揮手讓他離開。
這一路之上,幾人從未好好的休息過,小歡年紀尚小,更是感到疲憊不堪,這時已是沉沉睡去了。
楊澤輝陰沉著臉,快步過去,毫不心軟的伸出手去,用力掐了一下小歡。
小歡胳膊負痛,疼的“呀”了一聲,飛快的坐起身子來。
小歡抖抖索索的被他用力從車上拉了下來,揉著自己惺忪的睡眼,四處看看,卻嚇得不敢說一句話,乖乖的跟著楊澤輝,向農莊走去。
李鈴正要下車,卻被傑森很不耐煩的一把從車上拽了下來。“你不要磨磨蹭蹭的,動作快一點!”
傑森壓低了嗓音,惡狠狠的對李鈴說道。
司機對著楊澤輝點了點頭,就快速發動了車子,很快就從另外一條小路離開了。
李鈴緊跟著他,沿著鋪滿小碎石子的小路,朝著不遠處那座隱隱露出房屋一角的農莊走去。
這是一座小型的農莊。周圍都是莊稼地,只在最北邊開闢出來了這麼一片空曠之地,矗立著一座兩層的木質小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