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5頁)

早晚得小宇宙爆發來報仇。”

“十幾二十年了都,他還認得出我才怪。你是沒看過我小時候照片,跟現在差別挺大的呢,別說那小孩兒,就是換了誰都認不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沒見過。”他吃得不慌不忙,說得氣定神閒。

“你當然沒見過。那次在我家,我沒給你看過相簿。”

他把驢吃完,裹了裹手指,指著床頭櫃對我說,“第二層抽屜裡有個木盒,幫我拿出來。”

這又是幹啥,可別給我又藏著一輕巧屍體,那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得,病號最大我照做,不去看就是了。半開抽屜,一摸就摸到了,是個小檀木盒,深紫紅,打磨得光亮,鑲著寶玉,純黃金鎖套。“鑰匙在我書房的書架上,左手邊兒內個書架,跟你同高內層,《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裡邊兒夾著。”

這人是不是福爾摩斯看多了,淨搞這神秘,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真有革命氣質,逗悶子呢啊。我遵照革命指示,把鑰匙取了出來,鎖頭一下就被我轉開拿去。可盒子開啟後,我呆住了:我看到了什麼?

多年前我丟的那條項鍊!插著我八歲照片的那條。

不等我伸手,高錚先把盒子拿了過去。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取出項鍊,把心開啟,檢查完畢,才反遞到我跟前,“這是誰?”

我接過來,上下來回摸了好幾遍:熟悉的心,熟悉的鏈,熟悉的照片與背後那S——失而復得的心情是這樣雀躍。我一下子跳上床去,抓住他的手,“怎麼在你這兒?怎麼回事兒??”

他吊我胃口,“再等兩天,等我能下床出屋,帶你去看謎底。”

我在高母一位秘書的陪同下回了趟五道口。路上偶有交談,我無意打聽,他卻有意透漏似的,讓我無從避免地確定了高甫確實是某部委那部長高甫,也獲悉了高母是某協副會長,這倆頭銜著實又把我砸著了。我雙肩沉重地踏進屋子,昨天才離開而已,此刻卻似是一室荒涼。餓了一天的高飛蹦著迎上來,汪汪著問長問短,彷彿親人的迴歸遠比肚皮的憋屈來得重要。開啟衣櫃抽屜,裡面的衣服整齊地疊放在一起,我的,他的,從前不分彼此,今後呢?

我只拿了我的幾件,他根本不需要。那天幫他找內褲時瀏覽了一下他的衣帽大間,且不說數量,也不說花樣,只說西裝那角:正裝便裝,晨禮晚禮,單扣雙扣,吸菸弔喪;襯衫櫥裡各種領口、各種腰身、各種顏色,一應俱全;領帶、花結、袖釦、腰封……分類之詳盡,我只能嘖嘖;手感與剪裁,要說件件出自倫敦那裁縫街或義大利某老作坊,我是半點不懷疑——這真是我認識的那個只穿十塊錢純棉白汗衫的人麼?

高飛被秘書帶上了車,我的目光流連著捨不得關門。不是不清楚,這屋子,極有可能,高錚不會再回來了。這裡處處隱射著昨天以前的歡樂,我卻無法將那乾坤挪移到他香山家裡去。

接連數日,大夫定時來查診,高錚恢復得很好。我一直陪著他,連飯都同他一起吃。幾次三番被高母批評不懂待客,他卻也不當回事,只是私下裡跟我說,“怕你跟他們單獨在一塊兒不習慣。”

他即便不說,我也自是明白他的用心。這些天來高父只露了那一面就沒再出現過;高母對我一直周到有禮數,可沒半分親色,她並不把我當自家人,我有這自知之明。

我呆在高錚的套間裡足不出戶,在這裡窺豹一斑,似已瞧得出整宅風貌。他這屋子有著與五道口那間一樣素雅的格調,可品質就完全是天上地下:那裡件件二手或宜家,這裡樣樣上乘或古董。真絲床品,骨瓷杯碟,手工舊地毯,紫檀明傢俱……我每多端量一點,就覺得高錚離我又遠了一里;幾天下來,我們已咫尺天涯。我在他午睡時靜靜看他的臉,腦海跳出這樣的映畫:我遇見了一隻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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