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漏出什麼風言風語。
王小天整理好衣服走出院子,看著院子門大大開著,他立刻走出香怡家的院子將門上鎖隨即回到了自己家。
剛走進院子就聽到自己家老媽在廚房裡面嘮叨著:“香權這下可是惹上大禍了,聽說把那林刀疤惹怒了,被打得遍體鱗傷。”
王田軍坐在一邊抽著旱菸袋,隨即吐了一口痰回答道:“做人不能太過分,那個香權也不是個東西,經常性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還不知道挖人家的牆角,被打是遲早的事情。”
“哎!可憐香怡每天為他的事情傷透了腦筋,你還別說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些命苦。”
“可不是嗎?剛過門就死了男人,村裡面的人又不待見,為了人家的事情還操碎了心。”
王田軍一臉感慨的開口說道,畢竟一個村子住了這麼些年,香怡的為人和脾氣他們兩個可是看在眼裡的。
王小天走進屋子開口問道:“這個林刀疤是東嶺村村長的兒子,我怎麼就沒聽說過呀?”
林秀娥道:“你不經常去你外公家那裡,肯定是不知道的,那裡的村長叫林蕭,他兒子名叫林小九,因為早些年在外面混被人臉上劃了一道大傷疤,所以就叫林刀疤,可是一個兇狠的角色。”
王小天聽到這句話後立刻擔心起香怡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他心動過的女人,而且為人處事不錯。
他立刻轉身走出了自己家的院子朝著東嶺村走去,剛走到村口就聽到一片嘈雜的喧鬧聲。
村子中央的一個四合院已經圍滿了許多人,應該都是當地的村民。
王小天隨即走過去扒開人群走到了院子邊上,只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被打的渾身是傷。
香怡蹲下身將地上的男人扶起,隨即哭泣的開口道:“香權,你怎麼不聽姐姐的話?我早就說過少惹事生,你昨天才給我保證過。”
“姐,不是我想惹他們,我什麼都沒做,我是被他們冤枉的。”滿身是血的香權有些虛弱的開口辯解道。
“你什麼都沒做?你敢說偷看我女朋友洗澡的不是你?那為什麼她家的牆角會被挖了一個大洞,而且還裝上了望遠鏡?”
就在這個時候林小九氣勢洶洶的走過去,指著滿身傷痕的香權開口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