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來過?”便飛快地蹦跳著回了房,完全不顧王后應有的端莊與沉穩,菁兒在後面緊追慢趕。
頃刻,我又回到了亭子,已換了一身紗衣,拿著一串鈴鐺,對劉恆福了福身便叮叮噹噹地跳了起來。其實說起來這舞若要在現代倒也沒什麼稀奇的,是我在初中校慶時跳過的《天竺少女》,如今已忘記了大半,只能現編現賣了。不過這《天竺少女》倒很適合我現在的裝扮,一襲白紗,又蒙著面,再配上鈴鐺,倒也不比現代的裝扮差。我藉著酒勁扭著腰肢、晃著鈴鐺,邊跳邊輕聲唱道:
“噢……沙裡瓦;噢……沙裡瓦;
噢……嗬!……噢…嗬!…噢…嗬!…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
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
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
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
我像那戴著露珠的花瓣花瓣
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戀依戀
噢……沙噢沙噢沙裡瓦沙裡瓦噢……嗬
噢……沙裡瓦!噢……沙裡瓦;
噢……嗬!……噢…嗬…噢…嗬!…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
是那的璀璨的星光星光
是那明媚的藍天是那明媚的藍天;
是那明媚的藍天藍天
我願用那充滿著純情的心願
深深的把你愛憐愛憐
噢……沙噢沙噢沙裡瓦沙裡瓦
……
舞罷,我還擺了個造型,美美地定在那裡等著旁人喝彩呢。可園子裡一片寂靜,我緩緩收了造型,向他們看去,只見菁兒與兩個小丫頭目瞪口呆,就連劉恆也瞠目結舌地望著我。
我笑嘻嘻地走了過去,對劉恆道:“我可是在吹牛?”
劉恆輕輕將我拉到他的腿上,掀起面紗的一角,沙啞著嗓子低聲在我耳邊道:“這圓月、這歌聲、這舞,不似人間凡物,倒象是天上的仙子陪我賞月來了……”
我自豪地笑笑,並未覺察出劉恆的異樣,看著他笑道:“你信麼?我就是天上來的……”
話未說完,劉恆熾熱的唇已堵住了我的嘴,在我發呆的瞬間,一個滑膩而溫暖的舌頭已啟開了我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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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反應過來,紅了臉掙扎,卻癱軟無力,只能將臉別到一邊低聲道:“代王……”
他輕笑一聲,低聲道:“今夜我可以留下來麼?”
我恍然覺出事態的嚴重,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慌忙掙扎著站了起來,撒腿就跑。
劉恆後面邊追邊喊:“你……要去何處?”
我頭也不回,邊繼續跑邊大聲喊道:“灰姑娘遇到色狼了,不跑等著做甚?”
他站住,問:“何為灰姑娘?何為色狼?”
我回頭笑道:“等你想明白了再來找我!”便又轉身跑了。
我一口氣直跑到房中,關上門,倚在門框上,這才嬌喘吁吁。我撫摩著自己熾熱的唇,心跳加速,難道這就是初吻?書上不是說初吻是甜的嗎?怎麼我只感覺到慌亂與心痛呢?有張讓我痛到不能呼吸的臉彷彿正失望地看著我……難道我的天平真的出了問題?
門外傳來敲門聲,我慌忙用力抵住,不敢吱聲。
隨後傳來劉恆溫柔的聲音:“煙兒,我可是嚇到你了?”
我的心只差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仍不敢接話。
劉恆道:“你開開門,我定不再唐突,有話咱好好說。”
我大聲說:“代王請回吧!今日如煙心裡亂得很,有話明日再說可好?”
劉恆道:“煙兒,你真是還不明白我的心麼?你今日不開門,叫我如何睡得安穩?”
我心裡越發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