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仇,本來東瀛和我們中原武林毫不相干,所以自是不能算做木帝君的事了,不算違背了我們當初的諾言。而且水月老師何等人物,自是不屑親自向龍淵雪麗出手,這才將此事交給天河和這位朋友幫忙,我們做晚輩的自是不會顧忌這些事情,沒想到終是被木帝君發現了。不過,還請木帝君就此罷手,不要多生事端,因為此事本就不在我們的約定範圍之內。”
龍騰天河禮數齊備,臉上的誠意也是十足,而那名黑衣人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體內散出一股陰柔之氣,若有若無,卻又不敢讓人小視,江湖中怎又出了這樣一個年輕的高手。
木雲落仰天長笑,虎目中射出萬丈豪情,灑然道:“這世上的事有幾人說得清楚,龍淵雪麗公主自在下的眼皮底下被掠,而且她也是我新交的朋友,要是就此身退,勢必讓江湖中人恥笑。木某不會因為兩位的超卓身手,亦或是水月無跡的參與而有退縮之意,那樣我自己也會瞧不起自己,所以請兩位交出龍淵雪麗,要戰要和,給個痛快。”
強大的氣機驚天湧出,較之在客棧中時又強上幾分,讓龍騰天河心中愈發凝重。他側臉看向身邊的黑衣人,眼神中透出詢問的神情,看來二人是來自兩方勢力,彼此間沒有約束,否則以龍騰天河的身份,在龍騰世家僅是弱於龍騰九海,怎會有向其他人詢問的意思呢。
黑衣女人眼波不動,冷冷道:“木帝君說讓我們放手,我們便放手,傳出去讓我們的面子往何處擱?而且木帝君孤身一人,竟敢同時挑戰我們二人,在實力上也是屈於下風,怎還有提條件的份呢?”
聲音嫵媚,聽之便讓人有種慾火狂瀉千里之感,其實是聲音冷如玄冰,這種感覺玄之又玄。
木雲落心中一驚,隱有一絲的不舒服感,卻又說不出究竟何處不對,只覺這女人太過神秘,卻又絕對是魔門中人,雖然功力略有不如上官紅顏,一身的媚術卻有超越之勢。但上官紅顏已是天魔豔氣的集大成者,天下絕難有在媚術上能夠和她齊肩的人物,所以這身前的女人所修之媚術絕不是天魔豔氣,而是另一種更加媚惑的媚術。但木雲落仍是面不改色,長笑道:“一人又無何,別說是僅有你們二人攔在我的面前,就是水月無跡在前,我也絕不會退縮。”
那份強大的自信絕對是發自內心深處。
“好,如此便讓我們試試木帝君的歷害之處,看看能讓奴家和龍騰天河如何的開眼?”
黑衣女人笑聲蕩起,卻又不是那種豔蕩之笑,偏偏帶著無限惑力。
龍騰天河的眼神一變,手中的長刀平舉身前,遙指木雲落,而那黑衣女人則將龍淵雪麗置於地上,纖手微晃,在身前做出蘭花引。二人的真氣一陽一柔,龍騰真氣霸氣十足,而這女子的魔門真氣卻是陰柔如冰。
木雲落左劍右刀,兩件神兵晃至手中,分指二人,以刀對刀,以劍對指。龍騰天河率先而動,強大的刀氣在這空曠之地全部展現出來,將木雲落籠罩在內,刀尖直指木雲落的額頂處。而那黑衣女人則和龍騰天河互為倚角,從左側開始進攻,纖纖玉指點向木雲落的下腹,一股陰柔之氣配著龍騰天河的霸氣,天衣無縫,令人無處逃脫。
霸天刀的冰冷之氣直衝龍騰天河,刀體本身蘊含的王霸之氣在這一擊中盡現,比龍騰天河的真氣更加的狂傲,左手的鳳血劍卻散出灼熱之氣,迫得黑衣女人的陰柔之氣有種消散的跡像。
以硬碰硬,強者必勝,龍騰天河的刀尖和霸天刀抵在一起,而鳳血劍則斬在黑衣女人的玉指指尖。龍騰天河的九段真氣破入他的體內,木雲落剛剛消去,黑衣女人的那股陰柔之氣又接踵而來,他連退七步,每退一步都將陰柔之氣化入腳底的大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