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鷹點點頭:“跟我們帶兵打仗一個道理,沒有好辦法光打敗仗,沒人跟著你,打仗時光想著自己讓手底下人往前衝,照樣沒人跟著你賣命,你說的基本不差,但我覺得還少了點東西。”
葉皓東:“您說!”
葉鷹:“我覺得一個將軍除了你說的兩樣之外,自身的人格魅力同樣重要,有恩必報,有仇不饒!敢作敢為寧折不彎的性子同樣重要,做到了你說的前兩點你也就是個師旅長的才幹,可是你要是有了後邊你爺爺我說的這個性格,那你就是亂世的張作霖,盛世的杜月笙。”
葉皓東眼前一亮,他從來就不缺乏血性,只是這些日子總算遇上一位可以讓他依靠,讓他歇口氣兒的靠山,他的心被安逸舒適的日子消磨的有些懶惰了而已。
葉皓東:“我明白了,明天我就去找高大爺。”
葉鷹問:“找他幹什麼?”
葉皓東答:“回棉廠中隊,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葉鷹哈哈大笑:“小兔崽子,這才是老子的種該有的男兒本色,在這麼呆下去,你小子還不成了一碰就碎的瓷器了。”
葉皓東撓頭一笑:“在這麼呆下去,我可真把自己當成了一碰就碎的瓷器了。”
七月初一這一天,棉廠中隊迎來了一個極特殊的犯人。四個月以前剛剛打死棉廠中隊副中隊長黃楊木的葉皓東回來了!他將在這裡完成他剩下的最後大半年刑期。(黃楊木已經於兩個月以前被證實腦死亡,被醫生拔了管子)
他回來的當天,監獄的中隊長許劭迫不得已親自到門口迎接的。沒辦法啊,許劭的老爹許道堂親自押送回來的人犯,陪同押送的甚至還有師長何大山,衝著如此豪華的押送陣容,許劭就算是吞只蒼蠅般難受,他也得來門口迎接。
大人物們走了,剛得到老爹千叮嚀萬囑咐的許劭把葉皓東單獨叫到中隊部,倆人在這裡展開了一次開誠佈公的談話。
許劭問:“首先謝謝你剛才接受了我的道歉,但我還是要問你,為什麼還要回來這兒?黃楊木都死了,各自相安無事不是挺好?”
葉皓東答:“原諒你是衝著你老爹的面子,你老爹跟高大爺是過命的生死弟兄,他說句話是給我臉呢,我當然得接著,咱不說這個,說馮濤的事,一句話,馮濤給你多少,乘以十報個數給我。”
許劭搖頭:“這裡邊不僅僅是錢的事兒,也不是托兒的事,他有托兒不假,但跟你的比起來,他那托兒連人家的跟班兒都比不上,這裡邊還有些別的事兒,總之我是不能讓你為所欲為的收拾他,到時候你別怪我想招兒把你或者他弄別的中隊去。”
葉皓東皺眉:“你覺得你把我弄別的中隊去,我就不能把他也弄過去?”
許劭這才想起自己的辦法的確有些鴕鳥了,他皺著眉沉思了一陣子,問:“能不能有個底限,至少別把他弄殘弄死了。”
葉皓*然有一種荒謬感,似乎覺得很悲哀,又似乎覺得很痛快!這他孃的是個什麼世界啊?
權利的魅力在這一刻在葉皓東心中前所未有的大。有了權力人物的幫襯,曾經在自己面前不可一世的許劭現在身為執法人員居然在跟自己談給誰留活氣兒和別弄殘的問題。
葉皓東痛快的點頭:“我就沒打算怎麼為難他,我回來就是想告訴所有人,別他孃的覺得自己牛1逼,份兒是拔出來的不假,但那需要的是實力,我葉皓東曾經是這兒的頭一份兒的犯人,那是因為我無論從哪個方面都是頂尖兒的,錢老子有的是,還都是憑本事掙得,人,老子的托兒整個西疆也沒有第二位了吧,那是祖宗留下的餘蔭,誰也羨慕不來,我回來就是要讓那些以為我回不來的人知道,老子又回來了,照樣踩著他們活得更滋潤!”
臨走前葉皓東回過頭對許劭交代:“麻煩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