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湧起了一點羨慕:就是這樣的日子,才讓鈕祜祿氏有那樣一張面容吧。她雖生的不是頂美,但臉上卻有一種讓人舒適的溫和。她的美是淡淡的,像是空山新雨,讓人張開毛孔盡情呼吸那種舒適清爽。
可惜她是做不到無求了。年氏微微搖頭,她畢生所求就是跟四爺真心相守,能有自己的孩子,有彼此的燦爛將來。
她相信四爺,會是最後的勝利者,他們會一起走到最光彩絢爛處。但就算天不遂人願,年氏也願意陪他沉到最深的黑暗裡去。
——
這一晚,年氏朦朦朧朧沒睡好,好幾回睜開眼睛覺得胸口都是悶悶的。
次日請了大夫來看。
還是上回伺候她的陳老大夫,老人家抖著鬍子手卻很穩,語重心長:「側福晉是個心細如髮的人,原本脈象就弱些。老夫還是老生常談,您的心思要放寬,什麼都要拋開些。」
壽嬤嬤發急,年氏嘆息:人天性如此,怎麼能改變呢。
她昨夜從鈕祜祿氏想到四爺,想到如今朝上的情景,想到在青海的二哥,世事如網,她總想理順了才能安心。
陳老大夫是在四爺跟前領過軍令狀,一定要保住年側福晉這一胎的。
此時見這位主子心思細膩過人,頗有些慧極必傷的意思,只得另闢蹊徑,給她開了些保胎更安神的藥——不是醒著容易胡思亂想嗎,那就多睡點,睡著了對身子好也省的亂想。
於是年側福晉就迷糊到五日後,直到四爺帶著三個阿哥回府,陳老大夫才不用藥了,他知道,四爺回來就是年側福晉最好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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