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一趟的。
「先去了凝心院?」福晉在銀盆裡浣過手,由著丫頭給自己塗抹手脂,細心按摩。
自己則對著鏡子,檢查下鬢髮有無散落,隨口道:「也好,鈕祜祿氏自己受了委屈,也該自己跟爺說說。」
旁邊的周嬤嬤動了動唇,到底把話嚥了回去,但福晉還是敏銳的用餘光捕捉到了自己奶嬤嬤的欲言又止。
「怎麼?」
周嬤嬤只得道:「只怕爺不是去安慰鈕祜祿格格的委屈,而是去提點她不要委屈。」
她是福晉的奶嬤嬤,相伴三十餘年,許多話點到為止,兩人彼此就能明白。
這件事側福晉怎麼說也有個御下不嚴的罪責。往陰暗裡想,說不定她就想藉此幹掉鈕祜祿格格呢,誰讓鈕祜祿氏原本就是她這個側福晉的候選人。膝下還有個兒子,若是鈕祜祿氏沒了,依著四爺如今對年側福晉的熱乎勁兒,說不定這五歲的兒子就歸了年側福晉。
倒是鈕祜祿格格處,只是個丫頭沒規矩,且又是護主心切。
外人冷眼瞧著,這回總是鈕祜祿氏受了委屈。
可是……
福晉一哂。
是啊,不怕四爺不知道她的委屈,只怕是四爺不許她委屈。
年側福晉可懷著個金疙瘩呢。
福晉還記得,她一診出喜脈來,四爺高興成什麼樣了。
四爺站在正院門口,有些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古寺裡殘留的線香味道,還是福晉院裡的線香氣味。
如今別說皇室宗親,連宮裡都知道,甚至戲稱雍親王府兩位主子除了夫妻更是佛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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