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後的愉悅,褚別美淡淡地問道。
“該死的!”花路低咒一聲,不想被嘲笑為不守信用的小人,只能暗自吞下悶虧。
但明的不行,來暗的總行,她悄悄地伸手鬆開纏在頸項上的長辮子,猛地用力轉身甩頭,以長辮當成暗器,希望能掃去他臉上那抹惹人厭的揚揚得意。
她當然失望了,那辮子只堪堪在褚別美的鼻端留下幾許髮香,讓他幾乎要忍不住伸手捉住那髮辮,好好的玩弄一番。
但怕這個舉動會氣炸小花貓,他只好作罷。
而計謀沒有得逞的花路氣得只想殺人,可打又打不過人家,罵也罵不贏人家,除了硬吞下這個悶虧之外,她無技可施。
但剛剛那吻,可是她的初吻耶!
竟然就這麼被自己給賭掉了,而且還是輸給一個無賴、下三濫,外加神經病。
該死的!*
*
“砰!”地一聲,花路發洩似的踢開“武研社”門扉,徹底的引來裡頭人的注意。
“噴,咱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大駕光臨了。”像是沒有瞧見花路鐵青的臉色,歐陽落花抬頭瞄了一眼來人,調侃地對著邵青瞳說道。
花路沒有理會她們的調侃,只是怒氣衝衝的轉身對身後的褚別美說道:“我待在這兒沒什麼危險,你該可以暫時還我清靜的空間了吧!”
“這可很難說喔,上回你的好朋友秦水流不就是在這兒遇刺的嗎?”閒適的反問,褚別美並不因花路極度的反彈而放鬆。
“你……”該死的,這個死男人怎麼什麼都知道。“反正我就是不准你進來打擾我。”
雙手叉著腰,花路撒潑地說道,不肯讓自己惟一的聖地受到褚別美的染指。
“你讓我進去檢查一遍,若是安全性還可以,我不介意在門外等你。”他退了一步說道。
基本上他是那種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要做到滴水不露的男人,所以即便今天已經看了花路一整天的壞臉色,可他還是慎重如前。
“你不要那麼煩行不行?”讓他在走廊上等,再讓其他來來往往的同校師生指指點點,她又不是瘋了。
“不行!”褚別美很乾脆的拒絕,儘管明知會惹她不快,但她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經過一整天寸步不離的相處,花路也知道他的固執不是自己所能撼動的,為求一時半刻的清靜,也只好退了一步,“這樣吧!我答應讓你進去看看,可你必須到大樓外去等我。”
褚別美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於是他點了點頭。
他人才踏進門去,就聽到兩聲夾雜著崇拜的叫嚷。
“喔!好帥的男人。”
“天啊!真的很帥呢!”
兩個面貌迥異,卻同樣美麗的女子做作的雙手捧著臉蛋,著迷的直盯著褚別美讚歎著。
“如果你們喜歡,我不介意出讓。”花路銳利的眼神瞥向前方兩個花痴,沒好氣的說道。
“她不介意,我介意。”還不等歐陽落花和邵青瞳開口,褚別美搶先一步說道:“不過很高興認識你們,我是褚別美。”
“褚大哥!”歐陽落花禮貌地喚著。
邵青瞳當然也不落人後的跟著喊道:“褚大哥!”
對於她們的有禮,花路忍不住做了個鬼臉,這兩個女人啥時變得這麼有禮貌,她怎麼不知道。
而褚別美只是淡淡地瞥了她們兩人一眼,他的出現並沒有讓歐陽水流和邵青瞳覺得奇怪,甚至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極有可能,她們和花奶奶是共謀者。
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麼,雙眼不停的在小小的社辦中梭巡著。
他發現這裡惟一的窗子已經被換成防彈玻璃,他滿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