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個人,是尉氏公關部的副總監,魏深。」
程董事長一愣:「哪個wei?」
秘書描述:「委鬼,魏。」
魏?尉?程董事長沉氣:「下次他再想見約見我,替我答應。」
……
琴師剛結束一曲,轉手就彈了下一曲,依舊是交誼舞,舞池裡的男女又跳了起來,鳶也不湊熱鬧了,準備到宴會廳四周設定的沙發上休息,未曾想面前擋上一個人。
尉遲。
他對她伸出一隻手,邀舞。
鳶也視若無睹,繞過他就走。
結果腰上驟然一緊,整個人被拽了回去,鳶也面無表情,抬起眼睛看著這個男人。尉遲看似溫和實則強硬,攬著她腰身的手不放開:「不想跟我跳?」
「可惜我一定要。」下一刻,他就帶著她回到宴會中心,隨著音樂進退、旋轉。
豪門世家出身的大小姐,這種社交舞蹈都是輕車熟路,鳶也很快跟上他的舞步,讓自己沒那麼被動,臉上要笑不笑:「尉總這話說的,縱觀全場,哪位女客不想跟尉家大少共舞?我榮幸。」
鋼琴樂輕緩悠揚,與之相配的舞蹈亦是親密,鳶也沒有選擇地將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尉遲的神色微緩,他們其實很少擁舞,哪怕是三年前也沒有過幾次,太過珍貴,以至於他前半曲竟捨不得出聲打破這氣氛。
只是他還有話要說,終是在一個音樂高-潮後,低聲道:「莊舒不是我的女朋友。」
鳶也心裡數著節拍,計算這一曲還有多久結束:「哦。」
尉遲沉聲:「你不信?」
鳶也笑了:「我信啊。」
應得太隨便,分明是不在意。
不在意他和莊舒到底是什麼關係。
尉遲收緊在她腰上的手,下垂的眼簾遮住一半瞳眸:「你大表哥把白清卿帶回來了?」
他果然知道這件事。鳶也抬眼,無不諷刺道:「尉總的訊息還是這麼靈通。」
「不是隻相信自己的親身經歷?為什麼還要找她?」尉遲低頭,和她對視。
「這好像是我的私事。」言下之意,他管不著她的事。
「我們還沒有的離婚。」言下之意,他能管她的私事。
鳶也不惱不怒,甚至連嘴角弧度都不變,只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轉到他整齊的衣襟前。
她手指細長白皙,指甲上染了人魚姬色,燈下熠熠閃閃,抵著他的胸口往下滑動,一瞬間猶如一簇電流從尉遲背脊竄過,他下意識往後退半步,但那種細細密密的酥麻感覺卻在心尖兒上揮之不去。
思緒一晃,他想起了當年,卻在此時腹部一疼,聽見她輕而緩地說:「尉總覺得現在說這些有意思?」
剎那間,所有風花雪月盡數散去,昏暗的燈光也沒能遮住尉遲泛白的臉色,低頭一看,鳶也的指甲刺在他傷口的位置。
疼痛由此而來。
鳶也就喜歡看他疼:「尉總還真是身殘志堅,都這樣了還強撐著來赴宴,圖什麼呢?」
尉遲握住她的手,聲音略微沙啞:「當年你剛做完闌尾切除術,不是也強撐著來了嗎?那時候你圖什麼,現在我就圖什麼。」
當年她圖……他。
現在他圖……她。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