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的後背,說:“小芽,聽小姨的話,快吃飯。”
吃完飯之後,小芽拉著呈陽去客廳看電視,剛坐在沙發上,許芝琳對呈陽說:“呈陽,去一下我的臥室。”
呈陽哦了一聲,跟著許芝琳上了二樓。
小芽看著呈陽走進小姨的臥室,撓了撓頭髮,嘴裡嘀咕著:說什麼悄悄話呀,還要揹著我…
二樓,許芝琳的臥室裡,二十多平米的臥室顯得很寬敞,呈陽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面前的木桌上,放著一杯剛泡好的紅茶。
許芝琳坐在呈陽對面,手裡端著一杯紅茶,抬眼望著呈陽,說:“呈陽,我替小芽謝謝你。”
“阿姨,怎麼了?”呈陽疑惑的問道。
許芝琳喝了一口茶水,然後說:“你是小芽命中的貴人,假如沒有你,小芽這一生的命,會很煎熬,甚至是不得善終。”
聽到她的話,呈陽腦子裡頓時浮現出一些記憶的碎片。
其實許芝琳說的有幾分道理,假如小芽沒有遇到自己,那麼她依然是跟吳海平在一起,依然受著那些折磨。
呈陽淺笑了一下,對許芝琳說:“阿姨,其實,我也是很感激小芽的,她也拯救了我。”
說完這句話,呈陽忽然皺起眉頭,後知後覺的說:“阿姨,你說小芽命運坎坷,難道你會看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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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芝琳搖了搖頭說:“不,是雪鳳山上那個老師父說的。”
“哦……” 呈陽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隨後許芝琳繼續說:“呈陽,不是我有意要把你和小芽分開,是老師父說的,他說你和小芽分開是必然的。”
聽到她說出這種話,呈陽心臟顫動了一下,臉色一變,說:“阿姨,你這話什麼意思??”
看到呈陽有些緊張的樣子,許芝琳露出一抹難得的笑容,說:“喝點紅茶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隨後,許芝琳繼續說:“你別擔心,老師父的意思是你倆會分開一段時間,不是永遠的分開。”
“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的讓小芽跟我住一段時間,你放心,我會把你的小芽照顧的好好的。”
聽她這樣說,呈陽心裡便放了心。
隨後呈陽問:“那個老師父會算命?”
許芝琳將手裡的紅茶放在木桌上,然後對呈陽說:“其實,那個老師父是京都宋家的管家。”
聽到許芝琳的話,呈陽又是一臉疑惑,但呈陽沒有開口問,呈陽感覺她肯定還會繼續說下去。
過了幾秒,許芝琳繼續說:“京都有三大家族,陸家,宋家,吳家,這三大家族已經存在百年了。”
“雪鳳山上的那個老師父名字叫呂翌松,在京都宋家當了三十多年的管家,因為和宋家的一個姨太太有染,就被追殺,最後跑到了雪鳳山的破廟裡,一躲就是一輩子。”
說完這段話之後,許芝琳輕嘆了一聲。
呈陽想不到那個老僧人還有這樣一段歷史,心裡也是不由得一陣的唏噓。
隨後許芝琳繼續說:“呈陽,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沒有孩子?”
“沒…沒有沒有。”呈陽趕緊笑著回道。
許芝琳苦笑一下,說:“人的天命是改變不了的,其實我也很想有自己的孩子,但連續流產了四次,之後我就沒再要小孩了,為此我也抑鬱了好長一段時間。”
許芝琳的話再次讓呈陽恍然大悟,怪不得第一次見許芝琳,她就是一副很冷漠,生人勿近的樣子。
這樣看來,就解釋的通了。
就在此時,呈陽手機響了一下資訊提示音,呈陽剛掏出手機,許芝琳便說了一句:“小芽這丫頭,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