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了酒的緣故,宋嘉書說起弘曆和弘晝,臉上遮不住的笑意和愛意,涓涓滲透出來。
四爺不免有些怔愣。
他忽然想起德妃:額娘對別人說起他,對皇阿瑪說起他,會有這樣的笑容嗎?
屋外。
蘇培盛苦著臉:四爺和鈕祜祿格格這明顯說到興頭上,他這會子上前插話真是破壞氛圍。
但他不上前也不行啊:「爺,這罈子石凍春已經喝盡了。」
宋嘉書有些訝然,這一小壇是一斤的量,兩人對半喝,竟然這麼快都幹掉了半斤的高度酒?
四爺略一蹙眉,然後道:「既如此,就歇了吧。」四爺解了解領上的扣子:「先叫人抬水來。」
「是。」
宋嘉書:???
歇了?抬水過來?
她忽然有種很不詳的預感。
——
東大院。
年氏正親手在剪燭花。她雖然穿著寢衣,但頭髮還是分毫不亂,桌上也備好了四爺一貫愛喝的茶。
與以往的每一天的都一樣。
壽嬤嬤走進來:「主子睡吧。」頓了頓才聲音很輕道:「爺在凝心院吩咐備水,只怕要歇下了。」
年氏擱下手裡的小銀剪刀。
她懷著身孕的時候,四爺就去鈕祜祿氏處喝了幾回酒。只是並沒有讓人備水,可見只是純喝酒。
今日……
壽嬤嬤剛要挪出去的時候,就聽見年氏一聲嘆息:「爺待我,已經很好了。」
近乎兩年的專房之寵,她也能感覺到四爺心裡她是最重的。
她該知足。年氏這樣勸自己,可心裡還是止不住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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