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你瞧你手都氣涼了。真的氣病了就有人高興了。」
她的聲音輕柔而緩慢:「這世上有一種人,不光是自己破罐子破摔,而是發現自己的罐子破了,便見不得世上所有人的罐子好。」
「如今爺剛把弘曆弘晝帶在身邊教導,我們就在福晉院裡跟李側福晉吵吵起來,不管是她先說了什麼,落在爺耳朵裡只會厭煩,覺得都不省心。」宋嘉書算是瞭解四爺的脾氣,他對李氏是真的失望了,越是寄予過厚望而被辜負,則失望越深不會迴轉。
自己和耿氏不能落到這樣的境地。
耿氏又不想連累兒子,又覺得憋悶,恨聲道:「可以後日子還長呢,難道咱們就永遠由著她對著咱們發瘋嗎?」
宋嘉書站住,微風拂過耳邊,紅晶石的耳墜子冰涼一滴的打在腮邊。
「自然不能由著人欺負。」兩人繞著東大院後頭的圍廊走,此時正能看到東大院後門的一處角門——哪怕是大院的后角門,主子肯定不會走的地方,門上的漆也鋥光瓦亮,在陽光下折射出飽滿的光澤,可見府裡下人對年側福晉這裡的差事何等盡心。
「我只是在想,這次年側福晉動不動手呢?」
宋嘉書收回目光對耿氏笑了笑。
耿氏猶豫道:「年側福晉一貫是不愛出門,也不主動找事兒……」
叫李氏對比的,專寵如年氏,在耿氏心裡都算是個可愛的省心的人。
兩人慢慢繼續往前走,宋嘉書道:「這不是件年側福晉能置身之外的事情。她不愛生事,但一定也不許事兒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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