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三年一次大選,皇上要給各個秀女和宗室之間指婚。
愛新覺羅氏如今已經很龐大,還有各種不可忽略的親戚,總不能指望皇上記住他們誰到了年紀該有個媳婦。因而大選的時候,宗人府和內務府都會上報一下,京中需要婚事的大好青年。
所以四爺也不怕弘時連個媳婦也沒有,只要宗人府報上去,又是皇上的親孫子,好壞肯定得有一個。
四爺就沒有進宮為兒子的婚事活動:在他看來,弘時也不要有個太煊赫的岳家為好。
尤其現在京裡各方勢力犬牙交錯,這萬一弘時的岳家再是個牆頭草,更是給四爺添亂。
於是他索性做出一切聽上裁的意思。
四爺也瞭解他皇阿瑪,這些年真是越老越獨斷專行,按理說他這樣『懂事』,皇阿瑪該高興才是,怎麼還特意把他拎過來問呢。弘時又不是個在皇上跟前掛名出彩的孫子,四爺的警鈴大作,總覺得是有人坑他來著。
果然,四爺的警鈴還是很準確的。
康熙爺點了點桌上的一頁紙:「這是你寫的吧。」
四爺從梁九功手裡接過來一看就開始暗中咬牙。
上面是一首他記下的《醒事歌》。他還未及說話,康熙爺已經在繼續點桌子,還唸了其中幾句:「南來北往走西東,看得浮生總是空。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沓沓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來來往往有何功?田也空,地也空,換了多少主人翁。」
康熙爺唸到這一句,眉毛尤其皺了起來,這個『換了多少主人翁』,讓他這個天下現在的主人翁不大痛快,於是斥了一句道:「這樣頹喪,哪裡像朕的兒子,以後如何教導子侄,為朕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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