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呢。」
這一晚,皇上坐到更深露重,這才回屋內去,也並沒有叫宋嘉書留下,仍舊是自己在九州清晏獨自呆著。
——
整個五月裡,因怡親王和太后的忌辰,別說九州清晏了,整個圓明園的宮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犯一點錯誤,引得皇上心煩。
宋嘉書也就這樣一頁頁撕去自己的日曆,見它越來越薄。
而在眾人平安度過五月份後,誰也沒想到,六月裡,皇上的脾氣卻越發暴躁起來,連著蘇培盛這種伺候老了的人,都險些挨一下硯臺飛擊腦門。
蘇培盛甚至忍不住到萬方安和館來訴苦:「求貴妃娘娘常去九州清晏勸慰皇上吧,橫豎皇上如今也不理政事,那邊沒有什麼前朝大臣,您過去無妨的。」
他跟很多宮人都有同樣的疑問,皇上明明是休養,怎麼越養越暴躁了呢。
宋嘉書聞言便問道:「皇上是不是近來不用丹藥了?」
蘇培盛先是一愣,然後才點頭:「正是呢,奴才近來確實沒見著皇上服用丹藥,只是皇上喝著太醫院的藥,所以奴才想著,大約是怕藥性犯沖,就暫停了丹藥。」
宋嘉書心內明白,便婉拒了蘇公公的意見:「若皇上相召,我自然過去。」
正在戒斷期的皇上,就像是困在陷阱裡的老虎,她不打算去摸兩把找找刺激。
蘇培盛也只得淚眼朦朧的走了。
——
接下來的日子裡,宋嘉書見皇上很少,似乎在那一夜說過這些話後,皇上有些羞於見到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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