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取出一份帳簿。
「弘曆在跟著刑部查處年羹堯黨羽時,發現了一本帳簿,上面記著,去年十一月弘時曾向年羹堯府拿了一萬兩銀子。」
皇上蹙眉,蘇培盛上前躬身取過帳簿,遞給皇上。
怡親王道:「弘曆與臣弟分說過:去歲年羹堯返京,與人交往頗多,進出的銀錢似流水一般。比如隆科多府上,前後與年羹堯互相走禮的數目就不下十萬兩。弘時這一萬兩,沒頭沒尾,不知緣故,未必是真,也說不定是弘時的伴讀抑或貼身太監等人冒領的。要報給皇兄,難免惹皇兄生氣,便只報給了臣弟。」
皇上頷首:「弘曆這孩子,素來是穩當的。當時願意主動照顧福惠,如今也不會揪著弘時的錯漏不放。可見這孩子雖性情不太像朕,但在兄友弟恭的品性上,還是隨了朕的。」
哪怕是忠心如怡親王,都忍不住驚訝的眨眨眼:皇兄,這話說出來,您真的不是反諷嗎?
皇上還真不是,在他看來,對於他願意承認的兄弟們,他向來是兄友弟恭的,比如親愛的十三弟,比如從前情分頗深的二哥,比如不怎麼給他惹事的年齡小的一群弟弟們,皇上自認為都是很兄友弟恭的。
此時皇上將已經批覆好的摺子,整整齊齊碼到一旁。
然後看著怡親王認真道:「十三弟,弘曆這孩子,朕是寄予厚望的。只是從前,朕親自教導他的時間就少,如今朕做了皇帝,自然更少功夫——這兩年,朕便先將他交給你了,你素日多教導他。」
怡親王先是一怔,然後鄭重屈膝跪了道:「皇兄的恩典,臣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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