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孤身上路,妻女仍舊留於京中。
廉親王在朝上,臉色變了幾遍,終究歸於寂然:幾年前已經預料到的這天,真正來臨了。
他出列跪下,為還在瞪眼睛十分不忿的九貝勒求情。
果不其然,皇上同樣怒斥廉親王,並立刻免了廉親王總理事務大臣職務,責其歸家反省。
八爺也只是如常請罪。
待到九爺被流放出京那一日,京中自然沒有官員敢去送行。
唯有本該在府裡反省的廉親王去了。
八爺素服一身,按理說來送被流放的人,這是極為不吉利的。九爺卻很高興,笑著與八爺喝了幾杯酒:「八哥,這一別,咱們兄弟只好來日地下再見了——也去問問皇阿瑪,這是不是他選的好皇帝!」
後來這話傳到皇上耳朵裡,皇上又命廉親王在奉先殿跪了整整一晝夜。
廉親王也無所謂。
事到如今,他還怕什麼呢。
他還知道,皇上對隆科多也生了不滿。他就盼著,皇上殺了年羹堯,再殺自己那位好「舅舅」隆科多,再殺自己這個親兄弟——他要在地底下看著,老四這個皇帝,能有什麼名聲。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
且說九爺流放出京當天,八爺當時雖與九爺對飲,笑著送走了九弟,但心裡的苦悶和恨意實難為人道也。
就像人得了絕症,知道自己要死,可也沒有個歡歡喜喜認命的。
他回了府中,正在換衣裳,便聽人回稟三阿哥弘時到了。
八爺不由一聲冷笑。在年家倒臺後,四阿哥弘曆幾乎就是無冕的太子。皇上都下旨讓他住到重華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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