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不傳六耳。」這是怕四爺天賦異稟,醉了不斷片,那她也有個退路。
四爺端過酒杯一飲而盡,嘆了一聲又拍了拍宋嘉書的手:「你是個好的啊。」
——
次日是一個難得的晴好天氣。
四爺不是個耽於享樂的人,從六歲入上書房起,就是凌晨五點前起床,等自己開府,去朝上站班的時間不變,起得只有更早,沒有更晚。
生物鐘擺在這裡,他睜開了眼睛。
然後又閉上了,只覺得陽光實在刺目,連著他的頭都刺疼一片。這種不舒服讓人煩躁,剛要發火,卻見床鋪一應陳設都不熟悉。他勉強睜著眼想了片刻,才想起來,昨日是到凝心院喝酒來了,看樣子是醉了就躺下了。
再想具體的,就有些頭痛,便準備先起身洗漱。
起身後一應都是準備好的,先上熱毛巾敷臉,清苦的茶水漱口,四爺的精神回來了。
再認真洗漱過,重新打完辮子,在鏡子前一照,除了眼下略有些青黑,又是風采照人的雍親王了。
他比較滿意,轉頭準備安慰鈕祜祿氏兩句——這都第幾回了,他來了也沒讓人侍寢,光喝酒去了,四爺覺得鈕祜祿氏大概會挺委屈總伺候不上自己吧。
一轉頭,對上一張從來純和寧靜的面容,還帶著一點擔憂:「爺要不要吃一點酸杏糕?昨晚爺喝解酒湯的時候,說這個味兒好。」
現在早起腹內空空,四爺一聽酸杏,就深覺聞杏止渴嘴巴發酸,搖頭拒絕。但心裡還是挺舒坦的。
輕輕咳嗽一聲,酒醒後的四爺剛準備矜持的表揚一下體貼懂事的格格,外頭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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