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蝶瞠目,連忙道:“二姨,你說什麼呢?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豈有給人亂看的道理?羞也羞死了!”
李櫻珠連忙勾住她的肩,伸出兩根指頭,悄悄把她的抹胸往下拉一拉,笑嘻嘻道:“小蝶乖,你再去勾一勾他,騙他來講一講這二百個字是什麼意思。大不了,你再去洗一次澡,洗久一點……對了,你還沒有婚配罷?”
郭小蝶警覺起來,叫道:“二姨,你想做什麼?我有喜歡的人了!”
“元公子麼?”
李櫻珠漫不經心道,“元公子雖然長得好看,人也聰慧,家世也不錯,但元家畢竟是個沒落世家,對我們李郭的提升有限。但登徒子不同,他僅憑這一篇二百字的御劍訣,便能讓我李郭兩家再屹立百年不倒!小蝶,要不,你們先把生米煮成熟飯?”
郭小蝶嚇了一跳,連忙從她胳膊下逃脫。
李櫻珠笑道:“我們這些大世家的婚姻嫁娶,哪有幾個是自主的?即便我與你躍叔,也都是兩家族老安排的,我們只見過一面,便成了親,而今也不是過得好好的,婦唱夫隨?那個登徒子,臉雖然黑了點,但我觀他骨架寬大,必是好根骨。城裡有些婦人,都喜歡養這樣的少年!”
郭小蝶慌忙逃走,大聲道:“二姨,你瘋了,我去告訴躍叔!”
過了不久,郭躍來到書房,夫妻二人共同參悟那二百多字的御劍術,過了良久,郭躍嘆了口氣,起身道:“我去勸一勸小蝶。”
李櫻珠道:“實在不行,就請示族老,由族老跟陛下說,讓陛下下旨賜婚,由不得這小丫頭不答應。”
郭躍輕輕點頭,道:“還有一事,我打探到訊息,這個名叫許應的登徒子原本是永州零陵人士,因為殺了神靈被陰陽兩界通緝。其中陰庭天子和周齊雲,都對他極為看重,命人不惜代價搜捕他,鬧出很大動靜。周齊雲得到他之後,更是形影不離,走到哪裡帶到哪裡。傳聞,他能讀懂妖法!”
李櫻珠掩嘴驚呼,瞪大眼睛道:“當真?”
郭躍道:“千真萬確。而且此刻,周齊雲就在山中。許應的一舉一動,都無法離開他的掌握!”
李櫻珠定了定神,斷然道:“儘快把小蝶與他的事,生米做成熟飯!小蝶現在想不通,今後會想通的,感激我們還來不及!對了,陛下知道嗎?”
郭躍笑道:“我得到的訊息,就是從陛下那裡傳出來的。陛下知道的同時,我也知道了。”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
李櫻珠道:“陛下對許應這麼上心,一定是因為那捲仙法吧?”
郭躍臉上的笑容漸漸僵住,李櫻珠見狀,也嘆了口氣,不再提這回事。
許應睡到半夜,睡得正酣,突然只覺被窩裡有些溫熱,伸手一摸,便摸到一個光光的滑滑的肉體,肉嘟嘟的粉嫩。
少年立刻從夢中驚醒,掀開被子,便見烏髮散亂,鋪滿了枕頭,郭小蝶躺在自己的被窩裡,比自己脫得還光,不著一縷!
這少女睡得正酣,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許應連忙道:“鍾爺!鍾爺!七爺!七爺!”
說來也怪,大鐘和蚖七也都不見了蹤影,大鐘往常都是在許應睡覺的時候,懸在許應的上方,不離不棄,守著自己的鐵飯碗。
但今天晚上,大鐘卻不知哪裡去了,連蚖七也不知去何處鬼混。
許應見他們不在,望向被窩裡光溜溜的女孩,心中邪念頓生,掀開一角被子看了看,心道:“果然有顆黑痣!這麼說來,我昨日入道,神識與九嶷相合,是真實發生的事情!那麼,七爺垂下尾巴救我,也是真實發生的!”
他坐起身來,穿上衣裳,目光閃動,尋思道:“也就是說,入道時那種大恐怖,也是真實發生的!”
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