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措手不及若是我知道他下界,肯定會將他算計到死,不會容許他有逃走的機會。”
許應不再刺激他,笑道:“你善於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有沒有興趣出山,幫我和祖庭?”
傻子阿福道:“我心死……”
許應笑道:“胡說。你死掉的明明是腦子。”
傻子阿福黑著臉,起身便走,許應連忙道:“哎哎,我還沒說完呢,你怎麼就走了?”
蚖七悄聲道:“阿應,你有沒有覺得他被你傷到自尊了?”
許應悠然道:“自然知道。從前他的心若死灰,沒有自尊,沒有自愛,現在有了自尊,懂得自愛,說明他活了過來。大病須下猛藥,我這劑猛藥下去,他必會活蹦亂跳的來幫我。”
虻七表示不信。
這時,大鐘的叫聲傳來:“阿應,玉壺真人的這些仙器怎麼處理?”
許應走到跟前,大鐘和金不遺正在分揀玉壺真人掉落的東西,玉壺真人此行可謂是武裝到牙齒,身上戴著的大大小小的仙器仙兵,足足有四五百件之多!
這尊真人是仙界的仙王,法力雄渾,神通不凡,財力也是驚人得很。
許應隨手拿起一塊玉佩,檢視一番,不由皺眉。玉壺真人精通空間道法,是壺天證道經的開創者,將自身的烙印藏在這件法寶的深處,很難將之尋出煉除,想要掌握這些仙器,極為困難。
這些法寶需要蛻七的金剛琢時時刻刻鎮壓,免得逃脫。
“蟲母,這些仙器便交給你了。”
許應吩咐一聲,肩頭的蟲母飛出,身軀一搖,頓時萬千仙蟲飛出,撲到那些仙器上便咬,沒過多久,便將大部分仙器啃食一空,只剩下兩件玉壺。
這兩件仙壺是玉壺真人用心煉製的寶物,其中件質地叫好,另——件稍次。
玉壺威力非凡,祭起之後,連許應的四大境界所煉的異寶都給收了,這四大異寶有三件是仙王所煉的重寶,一件是天道至寶,可煉星辰吞併萬物,都難逃玉壺的收取。
許應對玉壺大是動心,玉壺雖然比不上金剛琢,但金剛琢有不能收取之物,玉壺卻無物不收。
更關鍵的是,玉壺沒有那麼大的因果,只需幹掉玉壺真人,便可以了斷因果了。
而金剛琢的因果太重,固然令人羨慕,但隨時小命不保。
許應也精通壺天證道經,甚至有些感悟,玉壺真人比他也有所不逮,但想要尋出玉壺真人藏納烙印的地方,實在太難。
這時,傻子阿福走了過來,道:“玉壺交給我煉製,我有把握可以尋出玉壺真人藏在此寶中的所有烙印。”
許應將玉壺丟給他,笑道:“從前你不是祭煉過此寶嗎?為何還能被玉壺真人收走此寶?”
傻子阿福道:“從前我沒有用心祭煉,只是交給鳳仙煉製,但而今我認真了。”
他身上散發著一種不同往日的光彩,目光明亮。
許應把玩那個質地稍差一些的玉壺,笑道:“你能重整旗鼓,我很欣慰。元狩太小了,不是你能施展才乾的地方。阿福,你應該去更為廣闊的地方,施展你的才幹!”
傻子阿福催動囹圄囚困四字元文,將玉壺困住,道:“你放心,我會前往祖庭。”
許應微微一笑,喚來大鐘、金不遺和蛻七,道:“我去見過幾位故人,便會離開元狩,希望在祖庭能見到你。”
傻子阿福目送他遠去,向鳳仙兒道:“收拾一下,咱們準備離開。
鳳仙兒驚聲道:“去哪裡?這裡是九嶷宗,咱們的宗派!”
傻子阿福道:“我們要去祖庭,那裡被人稱作魔域。你若是樂意,便隨我一起出海,我去過那裡。你若是捨不得九嶷宗,那就留下。
鳳仙兒遲疑